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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执

我执

作者:梁文道

分类:文学

ISBN:9787563383870

出版时间:2009-4-1

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标签: 随笔  香港  散文  杂文  文化 

章节目录

八月
一日 题解
二日 思念那不在这
三日 不可分类者
四日 禁欲
五日 真理
六日 树犹如此
七日 解谜
八日 空洞
九日 真名
十日 情人之名
十一日 修辞
十二日 点歌
十三日 模式与个人
十四日 从圣诗到情歌

内容简介

本书为梁文道先生所撰写的散文随笔集,是以香港《成报》文采版专栏“秘学笔记”的文字为主,谈及爱情婚姻、日常生活、疾病经历、信仰感悟、城市文化、文学艺术、历史记忆等个人生活体验和人生感受诸多方面。读来清新自然,体贴入微,在淡雅简约的叙述中往往给人意外的启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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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执是作者梁文道创作的原创作品,下载链接均为网友上传的网盘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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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评论

  • iceland的评论
    古巴比伦史诗中的一句话: ” 喜乐将因哀病而佝偻,当汝返归尘土,吾将为汝披发,吾将披上狮皮漂泊旷野。“
  • DamnLara的评论
    在我们结实那一年夏天,古城出事,不知死了多少人。柏林围墙垮了,伯恩斯丹在布兰登堡门前只会柏林爱乐演出贝多芬第九交响曲。苏联瓦解,冷战正式告终。中国人发出了第一封电邮。曼德拉当上总统,南非种族隔离的日子结束了。厄尔尼诺现象肆虐,南门周的郁闷出海终日竟一无所获。后来邓小平死了,卢旺达的种族屠杀则愈演愈烈。巴尔干搬到的情况也一发不可收拾,北约首次出动它的空军。香港回归,我们正式变成中国人。台湾变天,陈水扁上台。世贸组织在西雅图开会,全世界第一次见到反全球化运动的力量到底有多大。欧洲宣布统一,尽管那算不上真正的统一。基地组织用两架飞机撞毁了纽约的世贸大楼,一个崭新的帝国从此崛起。全球使用手机的人超过了二十亿。南亚海啸,死者数以十万计,灾区重建大概要用十年的时间。
  • DamnLara的评论
    “生日快乐“是人类“死亡驱动”death drive由衷的呼声。
  • DamnLara的评论
    爱情乃世间唯一变幻不定而本质永远空洞的事物。
  • 橙子橙了的评论
    深沉的软弱:为什么爱情、死亡和战争是人类文学史上三个最重要的主题?我想是因为这三件事物都会将一个无法内化的绝对他者、一种无法掌控的陌生状态强行置入个体的生命。而如鲍德里亚所说,战争现在已变成不可见的按钮游戏,杀人不见血;而日常的死亡已经被干净文明卫生的医疗系统隔离,爱情就一枝独秀地成为今日最普遍的经验及主题,经得起无穷诠释。当梁文道在专栏中开始持续大量引用《恋人絮语》的时候,我单刀直入问他是否失恋了(并以一种诗人的狂妄态度说:你为什么还要引用罗兰•巴特呢?你写得比他好多了),被他乱以他语。但我怀疑所有失恋的知识男性都会一发不可收拾地引用《恋人絮语》。一如浮沙沉戟,文物的碎片借代同时证明了历史的真实存在,记忆的断裂与失去证明了记忆的真诚与珍贵。 哲学和文学的共通之处,就是喜欢无法回答的问题。唯深沉能引发追索。而这黑夜只是深沉,并不颓废,始终生产意义。desire=demand-need。desire就是抽象的永远匮乏。忏悔录的英文apology有“抱歉”之意,但张大春曾直指“抱歉”之无效:抱歉者在抱歉过程中定义了整个“事实”要对方接受,这算不上诚意。apology的意思,其实是辩护。 所以忏悔常让不怀好意者如我想到忏悔的循环,像《红玫瑰白玫瑰》结尾:“第二天起床,振保改过自新,又变了个好人。”最好看最诱惑的文章,总是书写忏悔与堕落间的循环往复。《小团圆》出版,痴心的我们本是一向被张爱玲本人训练成只问小说不问真事的,到最后张本人要把真实的自己真实的事写出来,可不叫我等文学出身的粉丝手足无措。如何消解对于文字的压力。 如果“窥私”是让我们看到,看来伟大而高高在上的人物“也和我们一样”。 那么“秘学笔记”给我们的震动就在于,有一个活生生的人,他有着和你一样的软弱关节,而又以你所不能及的难度处理深渊并完成超越的动作。感觉私密的文学书写容纳记忆、情感与想象,它中和金属疲劳及拉扯现代化的进程的方法,还包括让人反观自照:“我很怕在荧光幕上看见自己,正如我愈来愈怕在报刊上看见自己的文章。或者,寄托想象和情感的文学,是我们的影子——即外于自身却又不能割离的一部分——失去影子我们就成了鬼魅。 社会学者理查德•桑内特说过,在私密性逐渐压倒公共性的转折时代,由于大部分人认为在公开场合流露情感是羞耻的事,而某些人会被民众赋予这种公开流露情感的特权(或者说代民众流露情感的责任)——因为这些人有更敏锐的. 感受力、更能感动人的表达力,以及超于常人的控制力,不会失控。他们必须清楚人们本身的模糊感受,将之提炼为更高层次的爆发,而在爆发后又能理性地出入自如。这三者缺一都会有损于威信。这是对群众领袖、杰出作者的要求,也同时是对于演员的要求。他的脆弱都由他自己处理,素情自处,甚至轮不到你担心。他的秘诀乃是与一切保持适当距离,包括对自己,以令观察透彻,又不失去行动的能量。对于这样的人,只能引用世上最懂讨好人的胡兰成: “瞿禅讲完出去,我陪他走一段路,对于刚才的讲演我也不赞,而只是看着他的人不胜爱惜。我道:‘你无有不足,但愿你保摄身体。’古诗里常有‘努力加餐饭’,原来对着好人,当真只可以这样的。” 加餐饭’,原来对着好人,当真只可以这样的。” 它们就像颜料和素材,正好可以涂抹出一整座城市,以及其中无数的场景和遭遇。情人就是那不在身边的人。西方情爱观念的核心:归类与不可分类。所谓归类,其实就是我们常常会被问到的:“你喜欢哪一类型的人?” 正如符合严格教学定义的圆形只存在于理念层面,世间却无一圆形真正完美一样。但他那点无法分类的东西却吸引住了自己。atopos乃不可分类的纯真。 Philosophia,pathos同根同源,同样是一种得不到满足的爱,因为对象永远在彼处,因此哲学教懂我们的第一件事,就是谦卑。偶尔受人称赞“有学识”的时候,也会因感到不洁而苦恼。长此以往,遂诡异地养成了一种知识上的禁欲态度,总是想象有那么一天,我应孤身独处,把剩下的岁月全部用在一部典籍的校注之上。仿佛爱一个人,却要努力克制自己的情欲。对于知识与智能,吾人也不应滥情,随意张口就说:“我爱智慧”;反该默默地谦卑地爱他,自己构想那最终的完美结局。罗兰•巴特:“禁欲是自杀的一种改头换面的替代品。(少年维特自杀)因为禁欲那种弃绝占有,任其自来自去的态度反而是欲望的极度扩张。在真实与虚伪之间往复,在信与不信之间来回,这是恋人和信徒共有的特征。神曾这样教训自己的门徒:“只要信!”不疑不惧。有人曾戏弄地把黑格尔的“主奴辩证法”套用在情侣的关系之上。“主人主宰了奴隶的命运,但是奴隶却对他的主人了如指掌。”你控制了我的身心,不过我看穿了你的真实。你的确洞悉主人的核心,但他同时也为你撒下了一张符号之网;你拥有知识,但这寻求知识的活动却永不止息。 擅于文字的,终将死在文字的手上。因为对方将从文字里发现,无论对待任何事物,这个作者都是冷静量度,且能掌握进退的分寸。于是感到危机的存在,如动物般本能地逃逸。 流行音乐是一种集体的情感形式。再讨厌它的高雅听众在热恋或者失意的时候,也会不自觉地沉浸其中。“让我们从头来过” 一、不可能再有已成过去的“我们”;二、也因此不可能再有重来的需要。所以这是一句刚刚出口就立刻成空的话。“要永远地创造自我”,福柯(Michael Foucault)如是说。这已不只是恋人的命运,而且是现代人的归宿;如果这算是归宿的话。 为了保证我们穿越时间之后仍然还是同一个人,为了让我必须实现昨天做出的承诺,偿还过去负下的罪债,而不能轻易地以“当日的我和现在的我不是同一个人” 推搪回避;哲学家专注探讨记忆的作用。正是记忆,不是别的,把昨天的我和今天的我联系起来,使我历经时间的变幻还能统一,而不分裂。但是有时候我们真的希望自己可以摆脱记忆的束缚,分身成散落在不同时段的异己。他不只是在和新认识的朋友交往,他同时还在和自己的记忆协商、谈判与作战。对方可不知道,这样的关系何等艰难,因为与他角力的是一些过去的陌生人。  宽恕是有条件的,那就是犯错的人首先得愿意坦承过失,并且忏悔,进而请求宽恕。受害者不可能事先原谅未曾承认的错误。看起来宽恕是一种遗忘。但是反人类的罪,大规模屠杀的罪是不可忘却。其中一个原因是受害者都已逝去,没办法接受罪人的忏悔。而且就算有在世的幸存者,又怎能代表死者接受忏悔?又怎能代表死者原谅凶手?这样的重罪或许有被遗忘(forgot)的一天,却永远不会得到宽恕。宽恕在此,是一种和时间的特殊关系。人只能宽恕别人对自己做错的事,神则不然。神是受害者与罪人之外独一无二独有权柄的第三者,他可以宽恕所有的罪,接受所有的悔过。 你会在日常的对话之中突然哑口,不知下一句应该怎样承接;你会在回家的途中突然迷失,无法辨认本该熟悉的景物坐标;你还会在现实的生活里面毫无预兆地临时陷进空白的世界。 就像现象学所说的“意识之悬搁”,人生在世的一切正常活动、正常思维、正常感知,在这一刻全都被悬搁起来了,没有时间也没有空间。凡伤口皆有名号,因为它能指认出造成它的原因,例如刀伤、枪伤和烧伤。但是我们所说的这种空白不只没有名字,也不发出任何声音,它是沉默的伤口。你变成了数不清的角色在数不清的处境之中,演出所有未曾发生的故事。  船上的人看海,会生起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想丢一些东西下去,而且最好是能够漂浮不会下沉的瓶瓶罐罐。然后看着它载浮载沉。想印证自己的存在,那么细微那么不重要。这是个不自觉的象征动作。什么是瓶中信的本质呢?写一些从不寄出的情书,以及传发电邮到一个荒废已久的邮址。你根本不曾寄望瓶子有被开启的一天,那是一段不想被人接受的信息。写瓶中信的人不是敢于下注的赌徒,而是认命的作者,最纯粹的作者。 就像布朗肖(Maurice Blanchot)所说的,作品的孤独是最根本的孤独,因为写作“无非是种中断,中断了把我和言语结合在一起的联系”。我们平常以言语表达自己,并且相信 言语能够把自己交给他人。但是真正的作品是不表达什么也不沟通什么的。正如瓶中信,在完成的那一瞬间就中断了和作者的关系,也中断了和读者的关系;存在, 同时又消失在无始无终的海洋之中。 船上的友谊就像不打烊的酒吧。你会对着一时熟悉,但本就陌生也终将陌生的人把所有和盘托出。你甚至怀疑那些人哭着说出来的东西也全都是伪造的故事,但它们却因此更加真实,因为那是一个人最想它成真的欲望。海洋令每一个人成为真正的自己。我怀疑这是所有人间关系的理想状态,没有任何负担,彼此反而因此坦白诚实。你的同学看过你的成长,你的同事知道你的其他同事,对着他们,你能说些什么?你只能被固定在地上的某一点。 怎么对他们描述另一道河岸的泥沼、群岛之间的暗礁?相反,你也不再跟得上这个地方的语言,对于他们所说的一切总是有点事不关己的陌生。要完全认识一个人,一定要认识他的恐惧。没有一个陆地上的人会真正了解水手的恐惧。 林夕不是香港流行音乐工业的一部分,他就是流行音乐工业本身,一座吞吐忧郁灵魂的工厂可怖之美。一个美丽至极的人必定见过人间所有的谄媚与心计,了解一切可能的手段和交易。 然而,美丽的人又必将经历美丽的消退。自他年轻的时候,他就有预感,那些曾经围绕身边恍若飞虫的人群必将离去,转向另一头动物的新鲜尸体。所以当他到了十六岁那一年,其实已经有四十五岁那么老了。而且在他眼前,众生莫不阴暗,他不知童真,也不信单纯,所以美丽是危险的。所以普鲁斯特喜欢的,不只是容貌,或许还有这种世故与危险。极端的美是摧毁性的,人工不可制作,也不能负担。万一它偶尔在某一刻出现在人的身上,那是不祥的。 我是一家出版社的社长,我是沿街叫卖的作者,我是恬不知耻的卖艺文人。做了那么多年的节目,那么多年的街头演讲,我知道如何控制声线掌握节奏,怎样以眼神扫视站立的人群,说到哪一句话应该稍微停顿,好营造最大的效果。 病变是最与自身血肉相连,却也最不属己的异物。病有它自己的时间、自己的疆域,像一个个国家,在人体上展开它们的统治。病历是一幅历史地图。皮肤敏感,发病的时候,好些海鲜、水果是吃不得的。它是“我”与这自然世界的直接桥梁。支气管炎,我开始学习较为温柔地说话。现在,我仍在一点点地尝试、变化。听说浪漫主义时期的文人对于疾病非常沉迷,因为病能带来一种新的体验。在左脚受伤的头几天,对地面的起伏变化,我非常敏感,些微的歪斜都会令我抽痛。病变确能开发出陌生的自己,增加自己与世界关联的新路向 选美比赛,我们设计了一个竞争的环境,叫她们去比较,然后看看里面会不会闹出些勾心斗角的不和传闻,好证实人性的丑恶;我们还希望在这名利场的游戏中看看谁最想“出位”,好证明人的不择手段;我们喜欢耻笑她们答问时犯错呆滞,好证明漂亮的女子果然都蠢。 熬夜不是出于苦工,而是为了自由的滋味。而我不拥有时间,复不为时间占有,自然也与感情无关。模糊日夜,模糊了建立在时间上的一切秩序;我曾夜行如鬼。《春光乍泄》当是张国荣饰演的何宝荣老爱对梁朝伟扮演的黎耀辉说:“不如我们从头来过。” 只要放浪的何宝荣一把拥住黎耀辉,对他说句“不如我们从头来过”,悲剧就真的从头再演了。  舞台上的第一句台词是“对不起,我错了,请原谅我”。这句话有意思的地方是它本身就是一种冒犯,说出这话的人正打算占用对方的宝贵时间,打算发表演说以坦承自己的罪行和犯错的原因。“你看,我又错了,我果然就是那个犯罪的人。”
  • Van的评论

    有些时候,我会想起船上的日子。大海很奇怪,远远看去蓝得清洁,可是船舱里厕所冲出来的水却总有点黄;当然,离岸愈近,这水就愈是黄浊。 左右无事,就自己看书。看什么好呢?说出来土气可笑,但它又必然是康拉德,古老无垠如大海本身的康拉德,以及梅尔维尔的《白鲸》,好想象自己是灾难的幸存者,在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之后独自归来:“既然其他人都死了,还有谁负责回来说故事呢?” 在我上两代的香港男人之中,似乎有种奇怪的小传统,只要失意,就不妨去“行船”。比如说失恋,于是一个人背起简便的包袱,跟着货轮到陌生的水域和以前只曾听说过的港口。一种多么浪漫又多么有气概的举动啊!平常的情歌与爱情小说总是夸夸其谈,说什么“我愿意为了你而放弃全世界”;行船的失恋男子则是放弃了全世界,好彻底放弃一个人。 这么一个男人满腔愁苦又毅然决然地上了船,开头总是得不到理想的效果;对着空洞的大海,顶住工作的疲乏,他发现自己变得更加不舍,更加孤独。再过一段时间,他才明白自己根本什么都没放弃。他要做的是那个把故事带回来的人,同时使自己也变成故事。比起爱人,他更爱自己。这也就是为什么绝大多数下了决心不再回来的人,最后还是上了岸。 可悲的是,白鲸已死,海之四隅也不再有风神呼气,天上的星辰与海水的味道都失去了暗示命运的作用,这早就不是一个还有故事可说的时代。于是他回来了,而且无话可说,更没有人发现他曾消失。

  • 贰北的评论
    “喜乐将因哀病而佝偻,当汝返归尘土,吾将为汝披发,吾将披上狮皮漂泊旷野。”--《吉尔伽美什》
  • 和山一宅生的评论

    社会学者理查德·桑内特说过,在私密性逐渐压倒公共性的转折时代,由于大部分人认为在公开场合流露情感是羞耻的事,而某些人会被民众赋予这种公开流露情感的特权(或者说代民众流露情感的责任)——因为这些人有更敏锐的感受力、更能感动人的表达力,以及超于常人的控制力,不会失控。他们必须清楚人们本身的模糊感受,将之提炼为更高层次的爆发,而在爆发后又能理性地出入自如。这三者缺一都会有损于威信。这是对群众领袖、杰出作者的要求, 也同时是对于演员的要求。

  • 和山一宅生的评论

    为什么爱情、死亡和战争是人类文学史上三个最重要的主题 ?我想是因为这三件事物都会将一个无法内化的绝对他者、一种无法掌控的陌生状态强行置入个体的生命。而如鲍德里亚所说,战争现在已变成不可见的按钮游戏,杀人不见血;而日常的死亡已经被干净文明卫生的医疗系统隔离,爱情就一枝独秀地成为今日最普遍的经验及主题,经得起无穷诠释。

  • 二灌满盈的评论
    长亭外,古道边,我送别我的朋友。你走的是一条弃绝一切、永不回头的路。而我,还在路口犹豫,思索那一缕断发的意义。 此时正是我和陆分别的日子,她选择了追求自我,而我还在世俗徘徊。
  • 二灌满盈的评论
    人不应该为自己拥有的东西骄傲,更不应该为自己未曾拥有的东西狂妄,因为那是虚幻的。无论我是哪种人,又可以变成什么人,岂不皆是血肉之躯,地上的尘土?
  • 尾摇的评论

    假如一小时以内没有回音,我便坐立不安;假如是一天,我便能确定没有回答就是她的回答。我和她,没有距离没有分别,所以她消失了,我也是。

  • 尾摇的评论

    我知道你不会想起我,一点都不。但是我却没有停止过恨你,做梦的时候恨你,刚睁开眼的时候恨你,刷牙的时候恨你,穿衣出门的时候恨你;搭地车的时候希望你就躺在路轨上,在我面前被铁轮压过……

  • 尾摇的评论

    在大家用手机就能传情说爱的世代里,寄信是怎么一回事呢?不懂,是因为十年以前,那还是个恋爱需要时间的年代。

  • 的评论
    在他的日子可以数算的时候 我才理解逃逸终究是幻想 这个世界没有外面
  • 尾摇的评论

    你还是会去的吧?每年的那天。以后我们的关系也许就是数字的关系,一个矩阵的两点,坐标上的x和y,第367和第25433……也许我会寻索这些数字间的奥秘,找到其中隐藏的联系和暗示。无论如何,我发现里头还是有共性的。例如,你我均在人均收入中位线以上,你我皆是一亿粤语使用者的一分子,在全世界不挨饿的五十亿人里有我们两个。距离再远,我们始终是五十亿中的两个人。

  • 尾摇的评论

    维多利亚为什么不是香港的中央公园?那是因为我们不容许空洞。曾经它的草皮要比现在多,它的空地要比现在大,可是你一定记得那可恨的市政局和那帮没水平的议员吧,他们嫌它太空,觉得是种浪费,于是加建了好几个球场。所谓公园,在我们这里也是有功能的,那就是“满足市民休闲康乐活动的需求”。还记得吗?那时我质问他们,为什么草木就满足不了市民休闲的需要?一定要球场才算是实实在在地康乐了一把呢?然后,功能出现,我们对一座公园的需要却就此消失了。

  • 尾摇的评论

    最纵欲的还是黑格尔,因为他的样子看来比较冷静,这要比冒着狂热眼神的尼采狠多了。

  • 尾摇的评论

    或许没有人会相信,对于控制欲望,我非常在行。检查过后,方知是虚惊一场。原来只是尿道拉伤,可能是操劳过度或暴烈使用的结果。医生婉转地嘱咐我“尽量停止”勃起一段时间。唉,做人还真难。

  • 尾摇的评论

    男子中学一年级生的性幻想里,我试图以自己未有阴毛去说服女老师和我发生关系。在没有传染病的世界里,不育实在美好。可是大家都知道,在印象中生殖力与性能力是紧密邻接的两个范畴。男人对不育的恐慌多少连带着性方面的阴影。“不行”是一个语带双关的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