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相识电子书!

标签:苏珊・桑塔格

  • 沉默的美学

    作者:苏珊·桑塔格

    桑塔格是在改变的。她是关注大众流行文化的先锋之一,晚年却不时声明自己对古典文艺作品的热爱。她曾力主关注形式,主张“艺术的色情学”,而近一二十年来却开始重申“意义”和“真理”,直率地反对虚无主义,“逐渐回归到启蒙主义知识分子的严肃立场”。本书收录桑塔格各个时期的重要代表作14篇。 如今桑塔格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不能再为世人提供独辟蹊径的答案。但是我们却无法回避这些问题。因为她也成了我们这里的“明星作家”。因为这些问题不仅有关美国人的历史和现状,也有关我们中国人的今天和明天。 本书共收录文章14篇,包括作者各个时期所写的一些重要散文作品,可供初次接触桑塔格的人窥豹一斑。
  • 同时

    作者:[美] 苏珊·桑塔格

    《同时》是桑坦格的“最后一部”随笔集,她的“最后一本书”。书名取自苏珊·桑坦最后一次演说的标题。 内容分为三部分,第一部分以夹叙夹论的方式详细介绍现代欧洲文学种几部被忽略的杰作。第二部分是时事评论。由于桑塔格写作这些评论文章的期间,正是美国外交政策急转弯和世界局势动荡的时期,作者当时对局势的尖锐评估和对布什政府的猛烈抨击现在回顾起来是极具预见性的,而对阿布格莱布监狱囚犯事件的犀利剖析并不只是局限于事件本身,而是秉承作者两部有关摄影专著(《论摄影》和《关于他人的痛苦》)的洞察力、对美国暴力文化提出严厉的批判。但更重要的还不是她简介的准确,而是她在恶劣环境中对知识分子的独立性的坚守。第三部分是演说稿,这些讲稿是桑塔格一生写作与行动的融通、是随笔家,小说家、公共知识分子、行动主义者这些是她从一开始就具备但常常泾渭分明的角色的重叠、浸透和深化。可以说,她的一生在理论上赞扬的、在实践中都做到了:她以她那“内省的能量、热情的求知、自我牺牲的准则和巨大的希望”、以她“从一生深刻而漫长地接触美学所获得的智慧”、以她的“勇气与抵抗”、以她的“道德考量”、而最终使她成为了了“自己的仰慕者”。
  • 死亡匣子

    作者:[美] 苏珊·桑塔格

    桑塔格的第二部小说,一部难以言传的心理小说。表面上过着正常生活的青年男子迪迪曾经自杀未遂,一次出差途中,他在隧道里杀死一名铁路工,却无法确认此事的虚实,在摇摆的车厢里,他爱上一位盲女以求慰藉。从此他与心魔搏击,试图逃离真相。然而在死亡的诱惑和负罪感下,虚弱的迪迪再次进入那个黑暗的隧道,可怖的谋杀再现,他也终于步入了死亡之匣…… 这是一个关于人在自杀以及自杀后产生的幻觉的故事。是桑塔格以令人不安的卡夫卡式的寓言风格创作的一部黑色小说,不过,表面的语调虽然冰冷钢硬和间离,骨子里却自有一种忧伤和柔情。
  • 中国旅行计划

    作者:苏珊·桑塔格

    本书是第一部在我国出版的桑塔格短篇小说集,收入了她的八个作品,其中包括作者本人建议纳入的近年新作。从这些作品中,读者可以品味到二战之后成长起来的那些美国知识精英的心路历程、知识女性的经历,以及当代美国都市人的生活方式。
  • 我,及其他

    作者:[美] 苏珊·桑塔格

    《我,及其他》是苏珊·桑塔格唯一的短篇小说集,中译本还特意增加了两篇作者本人建议纳入的近年新作。总共十个短篇,宛如多棱镜般展现了二战之后成长起来的那代美国知识精英的心路历程、知识女性的精神肖像,以及当地美国都市人的生活方式,并探索了短篇小说这种表现形式无限的可能。在先锋实验的创作表层之下,骨子里体现出来的是桑塔格对现实的关注和对人性的关怀。
  • 恩主

    作者:苏珊·桑塔格

    在《恩主》中,桑塔格对梦境、幻觉情有独钟,让读者看到了作为主人公及叙述者的“我”的梦里人生。在这部篇幅不长的叙述作品中,“我”一共做了十三个梦,这还不包括这些梦的不同版本,而“我”差不多就在做梦和释梦中度过了六十一年的人生。因为父亲忙生意,姐姐嫁人,母亲去世,“我”从小就备尝孤独的滋味,并养成了耽于沉思的习惯。在省城读到大三,因发表一篇小题大作的哲学论文而退学,并进入一对中年夫妇——安德斯夫妇——的社交圈。沙龙搞得热热闹闹,“我”虽置身其间,但仍痴迷于自己的思考,并感觉自己踏上了一次精神之旅。然后,开始做梦,先是“两个房间之梦”。梦里的“我”表现出本人的某些性格特征——狡黠的谦卑,动辄产生羞耻感、哀求、害怕的样子,想与梦里压迫“我”、支派“我”的人讲和、套磁儿,等等。接着,“我”开始释梦,并请人帮着释梦。同样的梦中人出现在不同的梦里,如沙龙女主人安德斯太太,在梦里,她一会儿拒绝“我”的要求,一会儿又给“我”投怀送抱。“我”做的这些梦名堂很大,内容各异,包括“我”梦醒之后命名的“非常派对之梦”、“宗教梦”、“老资助人之梦”、“钢琴课之梦”、“镜子之梦”、“红枕头之梦”、“破窗之梦”、“泥鞋子之梦”、“军火库之梦”、“文学梦”、“木偶之梦”,如此等等,不一而足。 最为有趣的是,“我”在梦和日常生活之间搭起桥梁,也因此品尝到了内在生活的滋味。内在生活改变了“我”对他人的态度,梦指导并改变我的日常生活。过着这种亦梦亦真、合二为一的梦生活,“我”充满活力。在梦的导引下,“我”勾引安德斯太太,乘她丈夫出差在外的机会与她私奔。“我”和她在一座阿拉伯城尽情玩乐,而后慷慨地把她卖给一个阿拉伯商人。依稀是两年后吧,她伤痕累累、可怜兮兮地回来。“梦”指示“我”杀死她,可“我”没有成功,因为她坚不可摧。“我”把父亲留下的房子赠给她,等等。梦境和幻想在《恩主》中,似乎不仅起到了展开情节的作用,它们倒更像是小说中的主角儿,梦一个接一个地做,而且,“梦中复有梦中梦”,居然还有了自己的生命和逻辑。梦境和幻觉呈现出处于自我感知、自我探索之中的“我”的困惑和孤独,“我”内在的心灵世界由此也得到真实的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