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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译文纪实

  • 地狱里的希望

    作者:[加] 丹·波托洛蒂(Dan Bortolotti)

    当战火燃起,联合国人员在机场大排长龙等候撤离时,“无国界医师”正在抵达,准备入境执行紧急任务……

    在海地刚搭建的妇产中心,加拿大医生温蒂一天要接生40个新生儿。

    意大利医生柯西偷偷潜入南苏丹,在50摄氏度的环境下照料绝望的战争伤患。

    外科医生程卫在世界上地雷分布最密集的城市,做了上百次截肢手术。

    后勤专家马丁为了运送冷藏疫苗,不得不与哥伦比亚的杀手与塞拉利昂的童兵打交道。

    在武装民兵随时会闯入的情况下,美国医生弗兰克穿越停火线,去布瓦凯的医院抢救被扫射的冲锋枪打中的人……

    这些就是“无国界医生”(MSF)救援工作的真实故事。

    1971年,法国医生库什纳因目睹尼日利亚的人道主义灾难,与一名记者共同创立了“无国界医生”组织,抱持任何人都有权接受人道主义医疗救援的信念,在世界各地发生战乱、饥荒或天灾时进驻,提供及时的医疗卫生援助。

    1999年,“无国界医生”获诺贝尔和平奖。如今,它已是全球最大的独立人道主义医疗组织,但仍旧秉持半个世纪前创立时的精神——在人类无休止的灾难中帮助世界各个角落被遗忘的人。在提供物质援助的同时,也努力使人重获生而为人的权利和尊严。

    因此,这些人被称为“地狱中的希望”。

    记者丹•波托洛蒂深入“无国界医生”组织,平实地报道了人道主义组织所面对的各种现象与议题,并通过采访在各偏远地区实地工作的医生、护士及后勤人员等,揭露了“无国界医生”组织成员时时面临却鲜为外界所知的人类苦楚与丑陋真相,展现了他们的救援工作、遭遇的挫折与危机。与此同时,通过从侧面展现参与行动的医生在人身和心理上所受的影响,道出他们在各种不可能的任务中坚持下去的原因。

  • 梦瘾

    作者:[美]山姆·昆诺斯

    医生开的处方,怎么会跟海洛因和死人扯上关系呢?

    接受了最好的戒毒治疗怎么还戒不掉呢?

    止痛药依赖怎么会让海洛因趁机进入主流社会?

    橄榄球运动怎么成了通往阿片类药物成瘾的大门?

    这一次,瘾君子几乎都是白人!

    死于药物过量的人多过死于车祸的人!

    服用止痛药在现代社会是家常便饭。对于非致瘾性止痛药的研究,美国药物依赖问题委员会1928年一成立便视为己任。然而,有医生认为“患者很少成瘾”,此言1980年代初经权威的《新英格兰医学杂志》发表,令医药界兴奋不已。

    1996年,普渡制药推出新型止痛药奥施康定。公司开展大规模营销,不仅大做广告,还招募大量销售人员对医生采取盯人战术,送礼、支付度假费用,还出资赞助医学研讨会。而1999年疼痛被医疗认证机构定为第五大生命体征,以及官方报告称疼痛没有得到充分治疗,更是推波助澜。于是,处方开具无度,造成患者的药物依赖。

    奥施康定效果神奇且有不同剂型,价格却过高,一些成瘾者便利用医保以及各州的法律差异获取药物,以贩养服,或者干脆改用毒品。

    同期,怀着发财梦的墨西哥年轻人带着廉价且后劲大的黑焦油海洛因源源不断地涌入,他们以加州等地的拉美人社区为基地,以白人富人为目标,建立起隐蔽而强大的零售网,使得买毒品可以像点外卖一样方便。

    就这样,毒品经由止痛药开辟的途径进入美国主流社会,这一次,瘾君子几乎都是白人。2000年、2006年,美国缉毒署两次开展行动打击黑焦油海洛因,但死于药物过量的人数仍然居高不下,甚至超过了车祸的死亡人数。

    本书作者山姆•昆诺斯曾是《洛杉矶时报》墨西哥缉毒战报道组的记者,他从“蓝领之城”朴茨茅斯追踪到墨西哥小镇,采访了年轻毒贩、制药业人士、缉毒署特工、痛失子女的父母以及沉迷药物的中产阶级年轻人,以令人心碎的故事揭示了止痛药及毒品对于当代美国社会及其核心价值观的腐蚀。

  • 高中生穷忙族

    作者:日本NHK特别节目录制组

    “明明还是孩子,却被逼成了大人”

    无法安心学业的高中生

    日本现代贫困的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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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日本,

    每7个未成年人中就有1人处于“贫困状态”,

    每2个大学本科生中就有1人申请奖学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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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中生穷忙族在外打工挣钱、在家忙于家务,哪怕成绩优异,靠借贷型奖学 金完成学业,也可能因债务压力而陷入更深的贫困。

    然而,即便拿出确凿的数据,认为“贫困并不存在”的人依然随处可见。

    “哪里穷了!这不是还用得起智能手机吗?”

    “衣服不也是干干净净的吗?”

    “明明还有过得更艰难的人,真矫情。”

    为让“看不见的贫困”可视化,NHK特别节目录制组展开了日本全国范围内的采访和跟踪调查,用数据和实地采访还原出真相,将现代贫困的根深蒂固性一览无遗地暴露在大众面前。

  • 安乐死现场

    作者:[日]宫下洋一

    什么才是幸福的死法?

    历时两年,辗转六国,

    一场颠覆生死观的采访之旅。

    获讲谈社非虚构文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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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难以忍受的病痛、没有治愈的希望、

    能够明确地表达意愿、没有患者期望的治疗手段。

    这是实施安乐死的四个基本条件。

    但痛苦该如何测量?

    治疗到何种地步才算是没有了希望?

    瑞士、荷 兰、比利时、美国、西班牙、日本,

    从西方到东方,在允许或不允许安乐死的国度,

    聆听医生、患者及其家属支持或反对的声音,

    思考终将到来的“最后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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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自杀,是癌症结束了我的生命。为了从痛苦中挣脱出来,我选择了稍微提早一点死亡。

    ——在YouTube上宣布选择安乐死的年轻女子

    决定自己的生死,被认为是属于人权范围内的吧。我倒是奇怪,为什么在其他国家,个人不能决定人生的结局?

    ——4年协助150人“启程”的家庭医生

    现在医学进步,用抗逆转录病毒药物,艾滋病不再是必死的绝症。请想一想当时认为必死无疑而选择了死亡的人们。

    ——赋予患者生存希望的放疗科医生

    何为安乐死?对于人类来说,什么才是幸福的死法呢?……我不想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读者。我想把做最终判断的权利交给读者。

    ——摘自本书作者结语

  • 朱鹮的遗言

    作者:[日]小林照幸

    一个物种在日本灭绝,

    “对生命的慈爱”如何从现代日本消失?

    获日本大宅壮一非虚构文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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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部通过濒临灭绝的鸟类朱鹮,向人们展现人类对自然所犯的罪,以及想要偿还罪行的人类如何苦战、挣扎的报告文学。

    ——柳田邦男(日本著名非虚构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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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ipponia nippon,朱鹮的学名象征着日本。

    这种美丽的鸟,曾经遍布日本全境。

    到1930年代,只有新潟县的佐渡观测到了它们的踪迹。

    当地爱鸟人士为保 护最后的朱鹮不遗余力……

    据佐藤春雄的观察,日本的朱鹮每十年会迎来一次大的变化。昭和初年,日本政府将朱鹮指定为“天然纪念物”;昭和一十年代,朱鹮因战争而被人们淡忘;昭和二十年代,佐渡朱鹮爱护会为代表的保护组织成立,朱鹮重回人们视野。之后每十年,对朱鹮的保护就会进入一个新的阶段。

    今年,平成七年,换算成昭和的话,应该正值昭和七十年。佐藤春雄坚信,今年将会出现新的变化,而春雄所期待的变化,则是朱鹮在日本国内的首次产卵和孵化的成功。

    小绿和凤凤于4月4日起开始交尾,并成功产卵。

    佐渡三家朱鹮保护组织欢欣鼓舞。五颗卵意味着五只小朱鹮,到访保护中心的游客也为之雀跃。

    然而,人们的喜悦与期待再次落空。4月30日,小绿突然死去。小绿留下的五颗卵承载了日本产朱鹮的血脉,是人们最后的希望。它们能否孵出,备受瞩目。

    5月20日,环境厅公布:“五颗卵没有孵化的可能性,人工增殖失败。”

    小绿之死加上孵化失败,日本产朱鹮的血脉就此断绝。唯一存世的日本产朱鹮小金,也已无生殖能力。凤凤于6月被送归中国。

    平成七年,昭和七十年(1995年)。春雄做梦也没有想到,他所期待的日本产朱鹮将迎来的巨变,竟然是彻底的灭绝。

  • 凶年(全2册)

    作者:[美]大卫·西蒙(David Simon)

    凶杀是这里的日常,街头是他们的战场

    多线叙事、全景描写,真实记录凶案组警探们的完整一年

    经典美剧《火线》原著 爱伦•坡最佳真实罪案奖

    他们直面死亡冷酷无情,对待尸体一视同仁。

    他们插科打诨脏话连篇,率真诚实嫉恶如仇。

    他们被街头百姓白眼嫌弃,遭警局高层出卖牺牲。

    他们与疑犯斗法、跟证人周旋、同律师角力,

    他们是践行正义的巴尔的摩警探,

    是一群不够坚定但足够可爱的理想主义者。

    巴尔的摩是全美犯罪率最高的城市之一,平均每三天就有两个人死于非命。这让该城警局重案组成为了政治、新闻、腐败和善恶的漩涡中心。大卫•西蒙是有史以来第一位被允许无限制跟踪报道巴尔的摩警局重案组的新闻记者。他用纪实手法,根据自己1988年以实习警察身份深入警局一整年的调查报道写就《凶年》一书,对于美国的社会犯罪现象以及警察的执法行为做了真实披露。作品一经推出即广受好评,后被改编成美剧《火线》《凶案组:街头生活》等,并被誉为美剧黄金时代的代表作。

  • 正义的代价

    作者:[美] 劳伦斯•李默尔

    企业贪婪,司法腐败,政府不作为……商业精英与权力精英共谋,践踏普通人的生活。正义是否还在? 两名维权律师,一位出身社会底层、一位出身律师世家,维护司法公正的信念,使他们走到了一起。然而,他们的对手却是煤炭帝国掌门人布兰肯希普。 在这起历时十四年、历经多次峰回路转又一波三折的诉讼中,商业帝国如何与法官和公权力勾结,挤压小企业的生存空间,无视百姓的权利乃至生命,践踏司法的公正? 《纽约时报》知名记者劳伦斯•李默尔,在庭审纪实作品《正义的代价》一书中,全方位呈现美国县法院、州上诉法院和联邦最高法院的审判现场,追踪布兰肯希普煤炭帝国发家史,讲述美国大企业利用巨额资金操纵地方法院法官选举、干预司法公正和最高法院力挽狂澜的故事。
  • 少林很忙

    作者:[美]马修·波利

    那天夜里,直到那场较量开始前,少林寺还是很平静的。 一家法国杂志来少林寺拍些僧人的照片,我便安排我的朋友兼武艺指导德清和尚、成浩和尚还有严师父给他们摆了几个姿势。拍照非常成功,于是对方邀请我们所有人共进晚餐。 我们刚刚开始吃饭,另一桌的女服务员就走了过来,在德清和严师父耳边低语了些什么。 “他真的说想切磋一下?”德清问道,手中紧紧握着酒杯,看样子随时都可能把酒杯捏碎似的,“就是要挑战我们喽。” “哪个人?”严师父问。 “他姓吴,”服务员说,“说是从天津来的武术大师,那些是他的弟子。” “那就让我和他过过招,”德清继续说道,“我一定要打死他!” 严师父按住德清的手,“让我想想。” 严师父为人谨慎,深谋远虑;德清则天真率直,大大咧咧。严师父二十五岁了,比十九岁的德清和他师兄都要年长,于是德清不说话了。严师父的脸是功夫片里标准的恶棍脸,极其丑陋,让人过目难忘。我挺喜欢他的。 至少那晚之前一直如此。 我扭头发现严师父正看着我,脸上微微露出笑意。 “包默思,”严师父叫着我的中文名,“你先和他打。” 德清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不能让他先打,要是输了怎么办?这可事关少林的声誉和脸面啊。” 严师父端起一杯白酒,一饮而尽。 “包默思,我已经决定了,”严师父眼里闪烁着期许,脸上又有些幸灾乐祸的笑意,“一刻钟之后,你和吴大师在训练大厅较量。” “一刻钟之后?”我傻眼了。 “咱们去吧。”严师父说。
  • 末日巨塔

    作者:(美)劳伦斯•赖特

    1996年3月,美国联邦调查局特工谢尔曼驱车前往亚力克站报到。 亚力克站是中央情报局的第一个“虚拟”情报站,在组织结构图上,这个站点被标为“恐怖分子资金链”,隶属于中情局反恐中心。实际上,它的工作就是追踪一个人的活动——奥萨玛•本•拉登。 亚力克情报站已经搜集了35卷有关本•拉登的资料,这35份卷宗描绘了一个以救世者自居的亿万富翁。他出身的家族规模庞大且极具影响力,与沙特王国的统治者关系密切。他自己也因为在阿富汗发动反对苏联入侵的“圣战”而名声大噪。 1996年8月,本•拉登在阿富汗的一个山洞里向美国宣战。之后的时间里,谢尔曼独自一人继续对他进行调查。谢尔曼绘出了基地组织的网络分布图,他发现组织的很多同伙都和美国有关,他断定这是一个以摧毁美国为宗旨的国际恐怖组织。可是,当谢尔曼想与上级讨论此事时,上头却连个电话都不回。 无人理睬的谢尔曼,只能独自思索那些日后每个人都会去想的问题:这个组织从何而来?它为什么单单选择攻击美国?怎样才能阻止它? 他就像是一个观察着载玻片的实验室技术员,那上面是一种前所未见的病毒。在显微镜下,基地组织的致命特性开始显露出来。这个组织很小(当时只有93名成员),但它是更大规模的激进运动的一部分;这种运动遍及伊斯兰世界,尤其是阿拉伯国家。 最可怕的一点是,几乎没有人重视它。它太怪异、太原始,也太遥远。然而,基地组织绝非只是来自7世纪阿拉伯的古董,它已经学会了如何利用现代工具和现代思维。这并不奇怪,因为基地组织的故事,其实是不久前从美国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