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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蘇偉貞

  • 魚往雁返

    作者:蘇偉貞

    張愛玲逝世已十餘年,然而對整個華文世界的創作者而言,仍是高居祖師奶奶之位,一生際遇如幻,最後魂銷異國,讓所有讀者唏噓不已,這本選集乃藉各名家與張愛玲的書信往還,背後的故事,重新勾勒一個逝去的世代,華麗蒼涼的人情故事,精采可讀。
  • 紅顏已老

    作者:苏伟贞

    《紅顏已老》是寫章惜雨衣個有家室的教授余書林之間的戀情,他們的戀情是屬於中國文化中才有的。瑰麗的文字,與語言上的才華,娓娓敘說愛情的無奈,幻滅,紅顏已老的悵惘,處處都顯示出作者在創作上的才華。小說的體裁是非常現代的,在現實中最容易接觸到的,而那份愛人之間的情愫,卻又是及中國的,這是作者的安排和巧思。  「時常你會對一切關係懷疑,他們總會消失,不是現在,就是未來,越想不去在乎他,就越會發現這個念頭的薄弱性...事情是這樣發生的,每一天都在成為過去,每次感動都在鍛鍊你的下次無動於衷....你還懷疑什麼?一切盡在不言中,只有笑笑,然後順手記下,活著,似乎多了層責任,但是你又能更努力的作一些什麼?除了節省使用你的感覺,你能保證活著不像個暴發戶?」
  • 租書店的女兒

    作者:蘇偉貞

    《沉默之島》《時光隊伍》 蘇偉貞 2010最新深情散文力作 「一個永遠的女兒」的南都留言 記憶與時光的沙之書 從已杳逝不在場的出身所在: 永康市網寮村影劇三村、八○四醫院小東路十五號 到後來見證、作陪的,林文月、白先勇、瘂弦、袁瓊瓊的台南, 日常近鄰晃蕩者們、鼎食之家與四川好女人; 以至後來上路,離鄉與復返的行星般繞境旅途, 再回到無父的(新)老家,溯想南都的恆變與恆不變的…… 久違了,蘇偉貞的散文作品集。兼具幽默、理解、深情,歷述眷村往事,文友行誼,校園生活,舊址瑣憶,到市井底層勞動者擺渡者晃蕩者們的生活風景,宛如多種層次時光旅行,也帶領讀者進入作家私藏的府城古都。 「旅程滾動著旅程,同樣一條路,複寫另一張路上地圖。」 「你這一生走哪兒內耳耳廓滿蟬叫深植著,一直相安無事以為原本如此,有時半夜在『嗞──』聲中夢裡驚醒,並未察覺不適,是穿梭璀璨香港鬧街,除了掛櫥窗裡的燒鵝,哪來任何蟲子?所以這叫耳鳴,耳鳴的原初,是女孩的夏天,你是你自己的延遲現象。」 時間:二○○八年。作者的父後紀元。 重返從小生長的台南,生活成為費里尼八又二分之一式的南北往來移動。 歷經自我誕生的喜悅,身分的多重轉換,失去摯愛家人的傷痛,記憶的解構、修復與重建, 直見性命地譜寫一首逃逸、逆走、回歸的混聲重唱,生命之歌。 當中,都有一座城市的拉長倒影── 以漫漫歲月和回憶折光的南都變遷,以大規模的幻象滄海桑田。 一次次無情又多情的逼視和叩問,記憶之城片片瓦解消融, 站在時光制高點,回首往日層疊倒影,眺望未來的惘惘不可知, 對準焦距之前,視野中的我和他者、原生城市或(新)老家, 皆無例外成為陌生躑躅之場所,形式和意義可疑未定的生活容器。 魅影幢幢的光之殘像廢墟中,有一人的身影踽踽獨行。
  • 都在书生倦眼中

    作者:苏伟贞

    本书为知名作家苏伟贞的散文作品集,书中收录了《天生我材》、《今生执笔》、《独自》、《就绪》、《面对》、《过眼云烟》、《单人旅行》、《黄昏开始下的雨》、《他日之约》、《勇气》、《此去》、《过场》、《多走一段路》、《别有话说》、《启程与终程》等文章。
  • 我們之間

    作者:蘇偉貞

    蘇偉貞十年來的小說頗有以男女情為探討主題者,此書則為作者自己從其中選錄十二篇代表作之合集,包括最早的〈陪他一段〉和最近的〈斷線〉,深刻靈敏,如年輪成長,又如心底烙印。蘇偉貞自覺「情感的滄桑,如一張一張或薄或厚的書頁,」然而她又發現,「幾乎每篇小說都沒有寫完,是情感本身沒有結局?還是我們的人生原本便是一種循環?」
  • 世間女子

    作者:蘇偉貞

    許多聲音,反映於她們的生命之旅,無疑到早了,而人與人之間際遇的果實,恐怕又是結晚了。什麼是這個時代女子的特色?事宜次又一次的自我否定與肯定?「走一條路的方法的確沒有捷徑。」世間女子如是說。 「當初是沒有想到要寫『世間女子』這類小說,太掏本了,所以殘忍,但是人很奇怪,喜歡繞圈子,繞來繞去,看到的還是自己和周圍的同性,她們的快樂和痛苦,都和矛盾一樣,說不周全,也沒有結論,說不上喜歡或討厭,雖然很殘忍。其實人間不過如此,一些男子和一些女子,多的世人,少的是心情....永遠不能否認,不能歸類」 許多聲音,反映於她們的生命之旅,無疑到早了,而人與人之間際遇的果實,恐怕又是結晚了。什麼是這個時代女子的特色?事宜次又一次的自我否定與肯定? 「走一條路的方法的確沒有捷徑。」世間女子如是說。
  • 沉默之島

    作者:蘇偉貞

    本書特色:以同姓名但不同人物、且毫無相關之兩位主角,作為情節鋪陳及其創意形式。不管已婚或未婚,「性」是主角人物的主要部份,形成自身存在及生活的目標。刻意藉此強調心靈的墮落和身體的主控情勢。 2004年 最愛一百小說大選 中文當代 2004年 最愛一百小說大選 TOP 15 2004年 最愛一百小說之最愛20 TOP 15
  • 陪他一段

    作者:蘇偉貞

    陪他一段,是苏伟贞小姐的第一本小说集。这个集子里共收录了十一篇短篇,一个苏刚的序和伟贞自己所写的后记。 我们的人生,是要我们自己来走完的。但在其间,有许多人都会陪我们走一段:也许是父母,陪我们度过幼年;也许是朋友,陪我们走过不同的人生阶段;也许是爱人,陪我们行过人生的幽谷;也许是小孩,让我们的人生有了奋斗的目标;更也许,只是路人甲,陪我们搭个公车、乘个电梯什么的,但我们都要感谢他们,因为他们陪我们走了一段人生的旅程。而苏伟贞的陪他一段,不也如此,陪我们走一段人生旅程!
  • 魔术时刻

    作者:苏伟贞

    《魔术时刻》一书是苏伟贞最出名的短篇小说集,收录了她的八篇短篇,以电影技术“魔术时刻”捕捉“暧昧不明、幽微难测的灰黑地带”,被誉为一部奇妙的短篇集。作者用其独有的毒辣笔触,状写了“鬼魂般”在城市咖啡馆等诸多被掏空背景、故事、空间的“看不见的城市里游荡”的种种爱情寓言。
  • 过站不停

    作者:苏伟贞

    《过站不停》是苏伟贞创作生涯里最特殊的经验。正如完整人生的情感架构那般,《过站不停》以爽利强韧的小说情节作理性的钢骨,以幽谧舒展的“潜情书”做感性的水分,而每一封信件,作者在下笔之初便当成一个主题来写,传达出独立的气息。情节与情书,剧情与独白,在这本集子中,既复合为一体,又各自独立地展示出完整而又强烈的个体魅力。
  • 時光隊伍

    作者:蘇偉貞

    你陪我走過你的夢境 且告訴我光何時歸返 ──聶魯達 在短篇小說集《魔術時刻》之後,蘇偉貞許久沒有出版小說作品,在她知名的《沉默之島》十一年後,本書是她醞釀多年對於「時間」命題進行觀察與思考的最新力作,在書寫過程中,小說家且須承受她至親之人由罹病到離世這段跋涉路程中的痛苦與恐懼…… 死亡宛如一個目的既清楚又神祕的旅程。書中人物,流浪者張德模,天地間一個旅人。半生經歷,所遇人事,病痛怖懼,顛倒夢想,皆彷彿他的旅伴……他一個逝者,小說家的至親,以小說虛構人物的形象與本質返魂,倒數計時,重活一回,且再赴死一回。「在追憶之瞬才啟動流光似水。」為下一輪太平盛世的亡者與未亡者們所寫的告別備忘錄。 張德模,「當你死了」,其實並不容易。你住院病房外及火化櫃識別名牌,我都取了回來插在靠書桌窗櫺上,與牆上掛著的遺照(跟才辦半年的新護照同張照片相同眼光)越過書桌前的我永恆的望出去。這次,是真正規格不同的兩種容器了,分別裝載你與我。我將信守約定,只要活著都會等待你回來報信:「究竟有沒有另一個世界?如果可能用任何方式回來告訴我!」(不斷進入載浮載沉淺夢地帶,無路線透明溫暖檀香氣息如光線掩映整個房間,如是我聞,每晚給出無言回答,檀香氣息直到送你進了國軍公墓當天即消失,毫無眷戀不拾。再清楚沒有了,所謂獨活,是連氣息都切斷。)──摘自〈時差〉 在悼亡中尋找出口(中時開卷週報專訪) 蘇偉貞很輕,整個身體水縮在寬大的衣衫裡,一張臉彷如冰凍在一種遺世的專心致志中,無論何時無論何地,以致經常被突如其來的干擾所驚嚇。 「妳到底在嚇什麼?」有一次張德模問專心致志於胡思亂想的蘇偉貞,當時她正在炒菜。 「我不是嚇到--」蘇偉貞努力解釋她的「關閉」狀態,最後總是在夾纏不清中棄守,退回她周圍天生一層透明防護罩,以致世故、瑣碎皆無法入侵的封閉人生,在封閉的人生中以小說的形式不斷與自我交談。 張德模,她2004年2月26日離開人世的丈夫,「以及另一個面向的我」,2003年8月20日因為驗出食道癌四期緊急住院。 「只有堅持一種風格,才不致因被疾病貶抑、變形,而失去對自己的愛」罹患攝護腺癌的故「紐約時報」書評版主編卜若雅寫道。張德模和蘇偉貞不需要向卜若雅學習,他倆的風格渾然天成,醫院視之為「一對怪異的夫妻」,還有惡毒的評語上身如「怨恨二人組」,其實不然,面對張德模這樣強悍的病人,從頭到尾不掉一滴淚、不喊一聲痛、不說一句感傷話的,蘇偉貞不過認為他需要的是一位強悍的醫生,所以她不能不挺身「攻擊」醫生的軟弱與想像力貧乏,挑釁他們膽敢以對「身體」的認識覆蓋了對「生命」的認知。 張德模,蘇偉貞不知道這個名字將成為一本小說(或說「偽小說」)的主角,不知道她將以張德模的食道癌和六個月的光榮戰役為坏體,釉燒窯變出一本《時光隊伍》。生命列車逸出正軌的一百八十天,蘇偉貞夜夜靜伏在癌症病房的一盞小燈下,於一張小桌上筆記,紀錄張德模的流浪史跡,《時光隊伍》的坏體逐漸成形,等到2005年四月書稿完成,創作即昇華,疾病誌爬升到了文學的高度。 「只有書寫才有出路」,蘇偉貞一直不能理解這話,雖然她的身份為小說家,更加是評論家欽點的台灣當代重量級作家,但是對於寫作,蘇偉貞的態度一如其作品的「酷寂幽森」,「我對寫作沒有熱情」她說。但《時光隊伍》終於向她證明「只有書寫才有出路」為真,經由書寫的流動狀態,她慢慢確立了一種「夷然」的態度,並且找到一個注視的角度,用它們看待生命的崩落過程,從而篩濾出隱喻的部分。 也所以她一直找不到容器來裝填的「相同的石子」如一九四九年的漂流、故宮國寶之流浪、「北京人」頭蓋骨化石出土、斯文.赫定樓蘭挖寶、高句麗王朝,還有那些反覆閱讀的書籍《哈札爾辭典》、《滅頂與生還》、《病人狂想曲》、《疾病的隱喻》、《臺靜農先生紀念集》,終於都一一置入了「張德模」這個人物,置入了他的人生所拉開的皺褶裡,過去二十多年的寫作,「原來只是在等待這一個故事」。 她的香港大學博士論文也在此時完成。 張德模離開那一天,蘇偉貞安靜的到公司請假,第二天也沒忘記向照護過丈夫的醫護人員一一致謝,一位護理長在她面前放聲大哭,她卻沒有讓悲哀淹沒,對死亡亦無太多世俗的附加,「張德模,就在這裡結束了」,但只難過的反覆想著,對,神不存在,所以這世界失去了一個像張德模這樣的「純種男人」,她曾經多麼嚴厲的「警告」過老天爺不可以帶走他的----。 之後,還是經過了一段時間無法觸碰張德模的一切,蘇偉貞就把先論文丟出去,到香港通過口試,再回來面對待整修的書稿。兩年後的春天,蘇偉貞在舊金山轉機,上一次來她和張德模一起,於是以旁觀者的好奇看著自己會有什麼樣的情緒,憤怒或哀怨?「落寞而已」她說「原來死亡也不是那麼大的創傷」。 九月起蘇偉貞將有新的身份,她應聘到文化大學中文系擔任專職教師,記憶皆已封存在《時光隊伍》裡,不能攪動,不必攪動,她要暫時拋棄「小說家」角色的像丟掉一把開啟時光的鑰匙,一直到願意再和自己交談為止。(文/蘇惠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