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相识电子书!

标签:地域文化

  • 成渝口水仗

    作者:王跃

    《成渝口水仗:双城民间论争的另类思考》主要讲述了,成都人有成都式的矜持,重庆人有重庆式的率真;成都人有成都式的舒适,重庆人有重庆式的幸福。正如作家和藏书家“重庆崽儿”冉云飞所云,要数出重庆十个优点,马上就能不费力地说出她十个缺点,对于成都亦然。譬如,重庆人耿直但粗鲁,成都人虚假而温和;重庆人欺生,成都人烧熟;重庆人排外,成都人包容;重庆人容易交友,成都人常只是熟人;重庆患儿花子硬,成都娃娃嘴巴角;成都假打,重庆来真格;成都自嘲兼嘲他,重庆嘲他兼认死理;成都闲散,重庆急促…… “成渝之间,千万别停止争吵。”一位网友发出颇为另类的观点,他认为“争吵是一种风景,城市与城市之间的争吵堪称风景中的大手笔”。成都与重庆之间的争吵从现实走向网络,在“口水仗”中各自展示着自己的城市形象,停止争吵哪一方都会感到寂寞。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精彩。哪天成都不再和重庆争,重庆不再和成都吵,那大家才是真的疏远了。
  • 绍兴堕民

    作者:俞婉君

    《绍兴堕民》内容简介:堕民,曾广布于浙东地区的区域性贱民,主要靠为当地居民的时令节俗和人生礼仪提供趋吉避邪的服役为生。新中国成立后逐渐消融。绍兴是堕民历史最悠久、人口聚居最多、堕民特征最显明的地区。 堕民被学者列入清代四类贱民之一。历史悠久,文化渊源可追溯到春秋战国时期的“越巫”,宋代以后沦为一个边缘阶层。寄附特性最为典型,对百姓的特色服役成为特有产业和寄附特权。研究堕民的目的,除了尽快掌握这真正的最后机会,收集仅存的第一手资料了解堕民外,便是透过堕民进一步了解传统中国的贱民社会。堕民是各种贱民中研究最薄弱的一种。作者花十年之力,深入开展田野调查,较为系统地探讨了堕民的起源和形成、人口和社会结构、寄附特权、职业生活、习性、特殊信仰和习俗、地位、解放和消融等九个方面的课题。
  • 岭南五邑

    作者:张国雄

    新会的历史在岭南五邑的传统文化中具有特殊地位。 中央王朝在这里设置行政建制是在东汉末年,* 初叫"平夷县",可见当时的族群状况和经济、文化落 后的情景。大致在南北朝的刘宋时期,改名升格为" 新会郡",从此新会之名沿用至今,已有一千九百多 年了。那时的新会,管辖的地域比今天要宽广得多。 从明朝中期开始直到清初,为了海防和经济开发、社 会治安的需要,新会县陆续一分为四,先后划分出台 山县(明弘治十二年,1499)、开平县(清顺治六年, 1649)和鹤山县(清雍正十年,1732)。 有意思的是,虽然鹤山也是从新会分出,然而从 19世纪中期以来,海外的台山、开平、新会的乡亲在 心理上长期不认同鹤山,华侨社会中流行的"四邑"并 不包括鹤山,反而是在行政上一直隶属粤西的恩平县 被拉了进来。 恩平县在古新会县的西边,处于珠江三角洲与粤 西丘陵山地的交界地带,其设县的时间与古新会同时 ,但是长期以来政区与新会两属。 这种行政区划与民众心理区划的矛盾,是地理和 文化、历史因素相互作用的结果。鹤山民众喝的是西 江水,而流经开平、新会、台山、恩平的则是另一条 河流,四县同饮一江水,自然在文化、习俗、语言诸 方面就要相近得多。清朝雍正年间设置鹤山县,主要 是为了安置粤东的客家移民,至今当地的方言中还有 不少客家话的痕迹,而另外四个县的方言则比较一致 ,说"四邑话"。咸丰、同治年间,在今天的五邑地区 爆发了震惊全国的"土客械斗",前后长达十二年,亲 痛仇快,*后分布在台山、开平、新会、恩平的客家 人被强制迁出,只有鹤山的客家人基本守住了自己的 家园。这一事件成为拉大鹤山与新会、台山等四县民 众心理距离的助推力,历史的恩怨影响到了后来人。
  • 地域文化与国家认同

    作者:程美宝

    本书试图讨论“地域文化”叙述框架如何在晚清到民国年间形成的历史过程。近代中国“地域文化”的表达,着重从历史叙述、种族血统、学术传承、方言写作、地方民俗等方面去发挥,这些范畴的内涵,是在特定历史时空中的政治对话过程层积而成的。近代“地域文化”话语的建立,也是近代中国国家观念从“天下”转移到“国家”的过程,读书人在国家意识和地方关怀的二重奏中,不断调校音调,加入自己的声音,用地域文化来表达他们心目中的国家观念,在国家认同与地方认同之间建立起辩证统一的关系。
  • 其实你不懂广东人

    作者:叶曙明

    《其实你不懂广东人》讲述广东人的典型性格,在这里表现得淋漓尽致。他们没有喊冤连天,没有作气急败坏的争辩,而是在一片责骂声中,一方面默默地与SARS病毒奋力斗争,积极与其他疫区分享“抗炎”经验;大家并不怨天尤人,工照开,学照上,街照逛,生活如常,井然有序;另一方面,由广东省人大迅速通过立法,要求“公民应当养成文明、卫生的饮食习惯,不滥吃野生动物,预防动物传播疾病”。这就是广东给全国人民的一份答卷。互相埋怨并不能解决问题,与其把臭氧层骂出一个大洞来,还不如做一点有用的实事。广东人深明这个道理。然而,尽管如此,针对广东人的谩骂并没有停止,反而惹来更多气势汹汹的质问:这条立法为什么不是“不吃野生动物”,而只是“不滥吃”?“不滥吃”并非严谨的法律术语,说了等于没说。是不是广东人在SARS之后,仍然死不悔改,还要继续吃野生动物?有一位网友在网上愤怒地叫嚷:“都是因为广东人的滥吃才给我们带来了这场泼天大祸,他们现在还不思悔改。自己找死死了活该,不要连累全国人民呀。”一时巨炮冷枪,弹如雨下,广东人满身都是窟窿矣。广东人以“不滥吃”代替“不吃”,恰恰是务实态度的体现。说从此不吃野生动物,纯属自欺欺人,海洋鱼类也是野生动物,你能说从此不吃吗?从立法的角度看,如果“不准吃”与“不滥吃”都是难以操作的话,那么,宁愿采用防御性的“不滥吃”,好付采用进攻性的“不准吃”。这样更符合立法的精神,也更能维护人们既有的权益和秩序。
  • 南人北北人南

    作者:余秋雨

    《南人北·北人南》作者余秋雨,南北区分,先秦即有。其加深则缘于南北朝三百五十余年南北对峙,军事上北人常常战胜并统一南方,南人之北伐则多以失败告终,真正战胜北方并统一南北者,仅时代朱元璋……南北民情之特征大致为“北杂南线,北俊南秀,北肃南舒”……北人有“知其不可为而为之”之悲壮,南人多“知其不可为而安之若命”之幽怨……但北人南相、南人北相者例外;他们常常机灵与厚重并存,且能避南北之短,因而常能获“当时的成功”、“做成有益的事业”,用鲁迅的话说,就是能找到一条“小小的自新之路”……  南人血液中有北人之分子,北人血液中有南人之分子,此之谓“南人北北人南”;南人秉性中有北人之影响,北人秉性中有南人之影响,此之谓“南人北北人南”……
  • 山河之书

    作者:余秋雨

    中国国家地理全新图文修订版,最美的文字邂逅最美的光影,孕育出余秋雨作品最美的版本。 华人世界最温暖的的一支笔,20年的行走经历,28个中华民族的生命现场解读,80张顶级摄影师的精彩照片,恢弘再现中国最美文化山河,为您开启一场心灵与视觉的文化探寻之旅
  • 品街录

    作者:黄悦

    本书是一本时尚旅游文化类书。作者是个行走过很多国家的年轻女孩,有着细腻的内心和清晰自然的文笔。本书从“街”这个主题切入,描绘了全世界范围内的近三十条街和路,配以精美的图片,将这些美丽的街道的前世今生娓娓道来,是一本值得仔细品位与阅读的书。   每天我们走在不同的街道,街道承载着每个人以及每幢建筑的重量;但从历史的角度来看,这些街道同时也见证着属于不同时代的历史、文化以及生活。从这个层面上说,街道的意义无疑远比人工修筑的狭窄或是宽大的道路要深远得多……
  • 西北偏北男人带刀

    作者:张海龙

    他带着一丝近乎零度的口吻,述写了以兰州为中心的我国西北偏北地域之下的风物、方言、饮食、民谣、历史、地理与流变。他以一种解构和夸饰的表情,记录了周遭的人物、闪逝的脸孔、河流两岸的气象、风尚的转移和思想的变迁。甚至,他用了一种嘲弄和仿写的手法,将目力所及的一些典籍与文本,一一撕毁,重新仿写并装帧,令人愕然。他精明且简单,又游刃有余地放肆,颠覆文本,向秩序开刀,时时骇人心跳。
  • 东岸纪事(上下)

    作者:夏商

    《东岸纪事(套装共2册)》有如风俗长卷,生动地铺陈了二十世纪七十年代至八十年代末,发生于上海浦东的一系列情仇往事;以老浦东为布景,刻画了乔乔、崴崴、刀美香等一组组市井人物,勾勒他们爱欲交织、灵肉混杂的浮世人生。《东岸纪事(套装共2册)》糅合了现代小说与中国古典小说的叙事技巧,在凝构丰富情节的同时,每有伏笔,别具深意;充分展现了作者机敏、细密而又诙谐的写作风格。
  • 刹那樱花

    作者:林桦

    由于日本人深知他们很多美好的东西可以在顷刻之间毁于一旦,因此他们非常珍惜自然界的一切,他们的内心深处都有一种繁花落尽的悲凉。   《刹那樱花——一个中国白领的日本印象》是有多年海外生活、工作经验的作者在日本居留期间的所思所感。从“印象”入手,从细小处着眼,日本民族的个性、审美观、处世方式、生活形态,以及姓名、文字、语言等诸多方面,一一形诸笔端,且旁征博引,有理有据,读来饶有趣味。
  • 酥油

    作者:江觉迟

    《酥油》的内容简介:作者觉迟根据自己零五年后在藏区草原义工支教的经历,充满感情地写出了一个既绝望而又美丽的故事。书中的梅朵千辛万苦来到深山草原,把全部的热情和爱留在这里。从一个如花美眷成为一个百病缠身的女子。为了那一个个寻找出来的孩子,为了那斑驳残破的碉楼学校,为了给流离失所的孩子们一个庇护所…… 月光是喇嘛安排帮助梅朵开展工作的当地草原男子,梅朵和他以及那些他们一个一个从深山草原里找出来的孩子相依为命。梅朵和月光,渐渐相爱,深爱,经历生死,不管是遭遇泥石流,还是雪崩,他们不离不弃。 然而,梅朵的身体终于支撑不住了,胃病、贫血、吐血。月光恪信寺庙的力量,可是寺庙救不了梅朵的身体。 寺庙甚至救不了孩子们。梅朵的梦想一直是,教会孩子们最基础的知识,把孩子们送到县城读书。可是最后,她发现,多农喇嘛的意思不是这样的,被她视为亲人,并且是孤儿学校的最坚定的支持者——多农喇嘛,只是想让这些孩子有一些文化,然后再到寺庙当识字的僧人。梅朵觉得自己的梦想坍塌了,她看着那些孤儿们,他们是多么想走出草原,可他们的命运,其实早就被注定——只有她和孩子们天真的相信,命运可以被改变。梅朵和月光的争执越来越多,不同的文化,不同的信仰。梅朵对宗教的质疑令月光愤怒; 月光也无法支撑起梅朵的梦想。 梅朵苦苦支撑,终于彻底病倒,回到汉地治病。 碉楼再次废弃,孩子们重新离散。 梅朵离开草原一年多,回到城市,身兼数职,拼命挣钱,一边治病。然而,麦麦草原在梅朵离开后经受了一场罕见的泥石流灾难,大量村民死在这场灾难中。 灾难过后,月光与梅朵断了联系,梅朵未能如约归去,令月光以为,梅朵已经病死。 依循喇嘛的指示,月光出家了,立志修行成一位喇嘛,用一生一世来为病死的梅朵和在泥石流中遇难的家人念经超度。 等到梅朵再次艰难地登上草原,一切都变了。 她终于再次见到了月光,在寺庙的台阶上,那个曾经日夜陪伴她的欢乐的青年,他的长发已经剃度。手执经书。稳步,沉着。口念经语。高大的外身,裹着宽厚复叠的绛红僧袍。 至此,月光远赴尼泊尔闭关修行,梅朵留在草原等待来年春天的到来,重建孤儿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