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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黎紫書

  • 簡寫

    作者:黎紫書

    以微型小說縮影大千世界的夢幻作家,睽違八年,在台最驚艷的「簡潔書寫」之作! 「花蹤文學獎」史上榮獲最多獎項、最年輕即獲獎最多的天才作家! 令詹宏志驚艷的夢幻作家! 近十年來馬華文學最被看好的作家之一! 它們在我的生活中與我擦身而過,對我眨動或悲情或狡黠的眼睛,就像是我隨手拍下的照片……一切都和以前太相似了,疼痛與麻木,搜索與拔除。不同的是她已經不能像青春時那樣對他暢開自己,尤其洞開的是這麼個已經化膿的傷口。 ──〈舊患〉 「在簡單的故事中寫出複雜的人性、變幻的世情;在輕淡的語氣中流露真正的感情、無盡的欲望。」 短短幾句話,精準地說明了《簡寫》文字世界,從閱讀時感受到的淡淡憂傷與動容,到結尾處產生強烈的反撲與後勁,於是,我們不得不對黎紫書感到驚奇!出身馬來西亞的黎紫書,以甫現文壇便囊括多項文學大獎的天才之姿,成為近十年來馬華文學最被看好的作家之一。她擅長寫短篇小說和微型小說,題材豐富,內容包羅眾多深刻的底蘊,令人感受到莫大的張力。而《簡寫》是黎紫書在2007~2009年間所做的大膽挑戰,除了書寫背景的轉換,以及漢語傳統敘事手法的回歸外;她更將小說的文字篇幅濃縮至千字以內,收斂以往絢爛的技巧表現,著重於更深的美學追求,在「微型小說」的極簡文字中,包藏更深更廣的醇厚意蘊。
  • 野菩薩

    作者:黎紫書

    她寫絕了當代的所有短篇小說! 繼張愛玲的經典之作《傳奇》後,2011年,終於等到當代華文文學短篇小說集「傳奇」的集大成之作──《野菩薩》。 黎紫書,10個短篇小說,10種說故事方式,新寫21世紀的「華麗與蒼涼」! 傲慢、妒忌、暴怒、懶惰、貪婪、貪食、色欲、喘息人性何止七種深藏的罪惡,深邃的黑暗遠處,看不到盡頭,前方到底是什麼不知名之物在等著 國族的傷痕、歷史的幽靈、記憶的諧謔、遺棄與孤獨 不斷徘徊縈繞身體,想要忘記的,卻一直提醒著自己 文明與瘋癲、人性與獸性,死亡的顫慄、蒼白的歲月 而小說中,人人懷著希望或恐懼,在這殘敗破荒之處靜靜等候黎明到來的奇蹟…… 時報文學獎、聯合報文學獎、花蹤文學獎得主黎紫書,繼1999年短篇小說集《天國之門》、2001年《山瘟》,2010年長篇小說《告別的年代》後,更加淬煉,更冷靜地展現說故事方式與文字魔力的最新短篇小說結集。 〈國北邊陲〉中,第6屆花蹤文學獎.世界華文小說獎首獎作品。北方邊陲小鎮,雨林中的蛙鳴,山上的神奇草藥東卡阿里,奇獸馬來貘,古樸的南洋鄉野,一個家族的「死亡詛咒」,腐敗的氣息慢慢入侵…… 〈無雨的鄉鎮.獨角戲〉中,旅人到處嫖妓,在不自覺的情況殺了一個又一個的妓女。這個連環殺手不斷流浪,不斷打聽他父親的消息。旅人之父也是個流浪漢,去到哪裡嫖到哪裡,父子行徑相同…… 〈疾〉,如果我死去,我們會更靠近一些。而我沒有死,只是一身病。病。沒有痛,只是內裡很乾的一種狀態,很渴,很餓,不斷嘔吐。我躺在懶人椅上,想像自己將死;想像遂而為病,虛幻為病,疏懶為病,不死亦為病。 〈我們一起看飯島愛〉,第28屆時報文學獎.短篇小說評審獎作品。網路愛情,看來虛幻和不 真實,卻又近距離得變態……女人在網路上虛擬性交的網友,竟是關係極其疏離的兒子。虛擬世界逾越倫常的親暱,真實世界異乎尋常的隔膜,叫世界太瘋狂。 〈七日食遺〉,第27屆聯合報文學獎.短篇小說評審獎作品。有怪獸,有怪獸,有怪獸,纏著我,它叫「歷史」。 〈假如這是你說的老馮〉,與現實脫節的老人都是老馮,他們如果不是老人痴呆,便是偏執型精神病患。 〈此時此地〉的迷宮式抒寫,是三個人的內心糾葛猜疑,帶出來的瘋狂卻是選擇性失憶,妄想狂與不同程度的「面孔失認症」。虛虛實實,似實又虛,懸宕迷離。 〈生活的全盤設計〉裡,詩人的詩,呢喃如咒,是另一種寫實魔幻。而真實生活裡的千萬種瘋狂,無奇不有,唯有引一刀,冷然面對社會制度的文明程序。 〈野菩薩〉,幾個殘缺的人、殘缺的愛情,而父親的名字,叫一對雙胞胎姊妹太沉重。 〈盧雅的意志世界〉,盧雅不會推門進來,像走進那個能隨意改變世界的電話亭,拿起電話聽筒說,你潔淨了,汝罪已得赦免。我想我知道,沒有那樣的電話亭。我知道,世界一直是扭曲的,不為誰的意志而改變。
  • 暫停鍵

    作者:黎紫書

    茫茫人海裡,我們再次相遇。 海闊天空,我的名字有很多筆畫。 我是黎紫書。 關於那些認真的事 我很仔細的一一想過 從南洋出發,先往北,再往西。 在世界的行旅中,在意識深層的移動中, 與世界上另一個「我」會合與私奔。 時報文學獎、聯合報文學獎、花蹤文學獎、方修文學獎、各大好書獎得主黎紫書最新散文集。 除了月球之外,還有什麼地方可逃? 火星呢?可以放下心情嗎? 從南洋、北京、倫敦、巴黎再回到南洋, 人生現實如暫停鍵,暫且在這裡按下! 散文比其他任何一種文體都還真實,更貼近作者的靈魂,或者可以說:散文是作者靈魂的背面。黎紫書的最新散文集《暫停鍵》,輕盈、隨性隨心,文字的音樂性 和跳躍感更為明顯,層次分明,恰如其分,有引申也有反思,映照了現實的能力。《暫停鍵》反映了作者黎紫書看人、看事、看書、看世態的種種角度,突出作家凝 視著的光照面,本書隨處可見作者對生活命運世界等這些大命題的噓嘆,雖然無奈,卻極為灑脫。 黎紫書散文集《暫停鍵》共分四輯,分別為一∕寄北、二∕西走、三∕逐處、四∕良人,每一輯更附有與粉絲讀者的互動對話,反映了作者近年來在小說的創作成就之外,另闢蹊徑,為當代的散文書寫另開新路。
  • 告别的年代

    作者:黎紫書

    《告別的年代》,串起了三代人的共同回憶,一個家族的歷史,一個種族的集體記憶 大馬的錫埠,三個時空交錯下的杜麗安 媲美馬奎斯《百年孤寂》的馬康多小鎮、張愛玲孤島時期的上海怨女! ●第一個杜麗安,說:我們再也回不去了!回不去那個年代。 愛念依舊,而你不是他,你只是另一個人在我心底徘徊不去,深深繾綣的替代品。 杜麗安望著葉望生的肉身,一場遊戲一場夢,思緒在無數個錯錯落落的葉蓮生與葉望生之間兜兜轉轉,像在十幾年的歲月裡往返來回。歲月匆忙,卻讓人感覺恍若前世,恍惚今塵,何以今天再遇見蓮生。而自己已嫁作他人婦,還要牽著懷了葉望生的孽種的繼女。一段等待已經有了幾十年,但人世間的滄海桑田,錫埠的繁盛興衰,國家政治與種族的糾纏不清。這段時間,已經足夠一場轟轟烈烈的愛,塵埃落定,化作春泥,以供明日相思。 ●●有另一個杜麗安,眾稱「麗姊」,住在五月花的301號房,與「你」相依為命,與一群年華老去的老娼義結金蘭。她出賣自己的肉身,儼然在黑夜暗巷中慈航普渡那些在欲海中浮沉的幽靈。母親死後,五月花風光不再,有一個女人悄悄潛入。204號房內,瑪納的體味;迴旋婉轉的樓梯,母親的體味殘存在空氣中。而你去見了J。 ●●●有第三個杜麗安,筆名叫「韶子」,是《告別的年代》的作者,國中畢業生,一個業餘、早慧的小說家,但江湖中人尊稱她為「麗姊」。21歲那年發表了中篇小說《失去右腦的左撇子》,因在國外得獎而備受囑目。引起第四人稱的注意。而杜麗安∕麗姊∕韶子的英年早逝,留下了一本備受爭論的《告別的年代》。 因此,讀者、報社、評論家、出版社向文壇告急!!請協助尋找: 精裝本,鏽綠色外皮,燙金楷體字,書頁受潮發黃, 沒有扉頁、版權頁、書名頁、出版者、作者, 頁碼從513開始的《告別的年代》 故事從513開始, 你一直以為這是一種正在消失中的歷史語言,一種適合為祖父輩撰寫傳記的文字。 然而從513頁開始的書,讓你感到怪異。你忍不住翻開書的最後一頁…… 而這本像磚頭一樣厚重的書,被擱在圖書館裡最低層,而且是最靠牆的,彷彿停放在時光的深處。那角落最惹塵,也最容易被遺留或忽略。 可是現在你覺得它一直沉默地守候, 為的也許是有一天被你發現── 時報文學獎、聯合報文學獎、花蹤文學獎得主,馬華旅英小說家黎紫書的文學創作轉捩點,萬眾矚目,最受期待的第一部長篇小說。 《告別的年代》以一部既無開端亦無終結的歷史大書為引子, 一個企圖在書中尋找「父親」的青年,展開全書故事的序幕,從此青年身不由己地捲入了時光隧道,在過去與現在間,展開了一場離奇的尋父之旅。 《告別的年代》在「小說中的小說」中,一層一層地開拓出故事的縱深度,展開了真實與虛構、現實與夢幻,個人與家族交織的多方向書寫,以不同質感的語言穿插於不同的時空,編寫出一闕南洋土地上的魔幻寫實之歌。 黎紫書寫活了一個舊時代,那因錫礦開採而繁榮起來的大馬華人市鎮「錫埠」,箇中風土人情,市街景觀,人的欲望流布,愛恨情仇,也再現了中馬華人與香港通俗文化影響的深刻關聯。 不同時空的故事與人物被「大書」串聯起來,充滿尋覓、躲藏與發現,蘊涵了21世紀華人作家與華文書寫的流離的哀愁與生根的意志。 黎紫書以同姓名但不同人物的三位女主角,作為本書情節鋪陳及其創意形式,小說的後設創作架構、文學隱喻與政治暗喻、老練的說故事技巧,可視為近年來華文長篇小說的一大佳作。
  • 告别的年代

    作者:黎紫书

    你在读这本书。 这是一部小说,长篇。 它看起来很古老, 但几乎找不到被翻动过的痕迹。 它的页码居然从513开始, 似乎这书的第1页 其实是小说的第513页…… 《告别的年代》,串起三代人的共同回忆,一个家族的历史,一个种族的集体记忆。 二〇一一年第十一届花踪文学奖 二〇一一年《中国时报》开卷好书奖 二〇一〇年《亚洲周刊》中文十大小说 王德威、止庵、蒋韵、杨照、郑树森、黄锦树、董启章、骆以军……联合推荐 王德威:不论是书写略带史话意味的家族故事,或是白描现世人生的浮光掠影,黎紫书都优以为之。而营造一种秾腻阴森的气氛,用以投射生命无明的角落,尤其是她的拿手好戏。 郑树森:马华女性书写第一人。 黄锦树:在文学条件异常贫瘠的马华文坛,不管从什么角度看,黎紫书都是个奇迹。 董启章:《告别的年代》是一部不折不扣的对抗匮乏,拒绝遗忘的书。 骆以军:我觉得这本小说,或可视做某种失传小说技艺的活生生复现,华丽的戏台从不可能的虚空被汹涌创造出来。作为读者,我觉得无比幸福;作为同代华文小说创作者,我觉得她是屈指可数、顶级的、恐怖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