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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读书

  • 阁楼人语

    作者:沈昌文

    本书是关于中国最著名的人文刊物《读书》的历史记录。作者为著名出版家沈昌文。沈昌文任《读书》主编多年。以1984年始开始发表“主编后记”,这些文章涉猎广泛,思想敏锐,文采飞扬,对中国思想界、文化界、读书界诸多话题娓娓道来,既记录着八十、九十年代中国知识分子的思想、精神与学术的发展轨迹,也全面反映了那一历史时期的出版、文化动态。此书必将引起广大知识分子和《读书》爱好者的极大关注。
  • 我怎样读书

    作者:王云五

    “按揭”买车、买房,在今天已经是寻常事了。可是,100年前,一位17岁少年“按揭”去买一套《大不列颠百科全书》!3年付清书款时,他已通读了一遍。这就是本书的作者,胡适的英文老师,教育家,出版家——王云五。 我们从小开始学习,就被传授各种学习的方法和技巧,譬如“如何集中精力听讲”、“如何预习与复习”、“如何解题”等等;此类的图书也是汗牛充栋、层出不穷。本书当然不是“如何学习”的灵丹妙药。作者从小学未毕业,仅仅“识字”起步,自修成为“博士之父”的成才经历;给我们建议了“怎样读书”、“如何学习”的可操作之法、可实践之路。无论是在校求学、还是业余充电,相信这本小书都会给您一些帮助。
  • 读书毁了我

    作者:(美) 琳莎・施瓦茨

    这本书名为《读书毁了我》的书容易让人望文生义,其实并不是对读书的控诉,它能唤起许多读书人的怀旧情感,尤其是在作者娓娓叙述童年时的读书经历时。尽管我们的童年阅读视野完全不同于它,但那种情境却仍然显得那么熟悉与亲切:“一边是文字,一边是食物,我永远不能把我反复读过的《海迪》与羊肉块和土豆泥分开。”《读书毁了我》全篇从《纽约时报》上一位中国学者的话起笔,“多读只似作茧自缚,不若信由身心开放。须时时谨防他人思想扰乱一己通畅的神思。”展开了作者对“读书”的思考。案头堆积的书山与印在薄薄纸片上的几句话,形成了鲜明对比,促使作者对“读书”本身产生了质疑和思索。
  • 你在为谁读书

    作者:尚阳

    《你在为谁读书》(一位CEO给青少年的礼物青春励志典藏版成才胜经)是中国人自己的成长圣经。《你在为谁读书》从十个方面一一阐述,逐渐完美你的品格。每一部分核心内容都用神秘的来信出现,全书以中学生的故事为线索穿连,还有练习题帮助思考、巩固。本书适合广大青少年读者。翻开本书,挑战你的悟性!合上本书,确认你的坐标!
  • 读书与藏书之间

    作者:辛德勇

    目录 自序 书肆记游 书肆记游 卖书人徐元勋 牛头、鸡肋与狗屎——闲说旧书市上捡漏儿 津门得书偶记 在斯堪的纳维亚买旧书 大东购书漫记 紫霓白雪,五色纷若——2005年嘉德公司古籍善本春拍漫览 书衣题识 全祖望《经史问答》万氏刻本缀语——兼谈上海古籍出版社本《全祖望集汇校集注》 关于《都门纪略》早期版本的一些问题 吴瑭《温病条辨》稿本题记 《江省图》与徐霞客的神话 述石印明万历刻本《观世音感应灵课》 海内孤本嘉靖刻《定山先生文集》残帙 《渔阳山人诗合集》与《渔阳精华录》的面世背景 丁晏批本《渔阳山人精华录训纂》 记南明刻本《西曹秋思》——并发黄道周弹劾杨嗣昌事件之覆 舆人之诵——《诗板臆论》随笔 迷离帆影楼——对读《帆影楼纪事》与《自反录》 新社会里的旧诗刊——《乐天诗讯》 倒霉的出版家——漫说英文版《当代中国的政治设置》 书山问路 研治古代文史的必备入门书籍——读黄永年先生著《古文献学四讲》 中国古典目录学中史部之演化轨迹述略 谈清人著述的目录与版本 《清人别集总目》书后 《宋版古籍佚存书录》序 自序 我是一个从故纸堆中讨生计的人。不是转贩旧书,而是在古人写下书籍的字缝里找文章做。 既然读书,就需要买书。近十几年,因为买旧书的缘由,时常会接触到一些藏书家。在藏书家的眼里,我多半算得上是个专业的“学者”,买的书也只是学者必需的“用功”的书籍,与藏书存在着根本的差别。可在一些学者看来,像我这样胡乱买旧书,又似乎是与学术毫不相干的事情。礼貌一些,会说这是在收藏书籍;不客气地讲,就是“玩物丧志”那句现成话。非驴非马,被每一条正道上的人,都视同蝙蝠。可见,虽然同样是以书为侣,但是在读书与藏书之间,似乎存在着很大的间隔。我祖居东胡故地,借用西汉时东胡人的话来说,也可以将这一中间地带,称之为“瓯脱外弃地”[1]。 然而,若要对读书与藏书,分别给出确切的界定,却并不容易。譬如,你可以说,读书者买书只为方便阅读,不需要考虑诸如品相、版本等书籍外在形式上的差异。但是,并排放上两部内容和印制形式完全相同的书籍,一部油污水渍,蓬头垢面,另一部则触手如新,墨香袭人,恐怕天下所有“读书”者,都要选择后一部。又譬如许多自命为“读书”的人,会以为藏书者类皆束书不观,纯粹是把书籍当作古董和艺术品来装点门面。可是,其实从来就没有根本不读书的藏书家。藏书家对书籍的内容,大多各有不同的偏好,就可以很好地说明这一点。——只不过你有你的读法,他有他的读法,他可能只是茶余饭后,把玩赏鉴,同时悉心品味书籍蕴涵的文化内容与其形式之美,并不像以读书为职业的那些人,一定要通过看书来写东西、谋衣食而已。 如此说来,在读书与藏书这两大界域中间,应当还存在着一个很宽泛的过渡地带。不仅是我,其实很多需要常年读书的人,都是处在这一地带的不同位置之上。近年济南齐鲁书社办了一个讲藏书的刊物,名为《藏书家》,实际上在上面写稿子的人,多半是既读且藏,或者说是因读而藏,读而后藏,真正称得上藏书家的作者,只占其中很少很少一小部分。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当藏书家,以后更不会有这种念头。严格地说,买书只是为了读书,为了更方便地读书,更多地读书,也为使读书变得更有趣味,更多一分惬意。 上学受教育,老辈的说法叫念书;书面化一些的词汇,便是读书。小学和中学,应当好好启蒙打基础的时候,正赶上了所谓“十年动乱”,在学校,非但不能像现在一样“正规”上课受教育,反倒是时常要代替家里有事的老师给同学“讲课”,于是,就养成了我自己读书的习惯。自己阅读,随心所欲,找想看的书,这样,自然而然地也很早就滋生了跑书店买书的嗜好。当然,像那个时代大多数孩子一样,手头儿能够省下来的零花钱有限,能买到的书,自然也极为有限。 少年时代购得的书籍,历经数度移徙搬迁之后,都早已不见踪影,只记得读的最多的是李瑛的几本革命诗集。虽同样是用分行的句子,来图解那个时代的政治意象,但李瑛的诗似乎很讲究节奏和韵律。直到现在,我读新诗,还是很看重这一点。另一部印象深刻的书籍,倒是古代文献,名为《何典》。印象深刻,是因为书名奇特,好记,至于这部书的内容,直至今天,也没有好好读过。这反映出,我可能在一定程度上,已经显露了聚而不读的“藏书”倾向。 1977年考上大学以后,开始有明确目标地搜罗专业所需要的书籍。高考时本来报考文科,却阴差阳错地被录取到理科。既要满足读文史书籍的欲望,又要适应念理科的需要,欲求者甚广,而从生活费中节省下来的购书款项却依然有限,故所得而求之者甚寡,在书店里还是翻看的时间很长,买下的书籍很少。不过,外界条件的抑制,反而愈加强化了内心购书的奢望。 在大学本科时期,值得一提的是,似乎有了一点儿贴近藏书家的购书路数。这就是不问喜好与否,以及是否都用得上,成龙配套地购买某一系列的书籍。其中如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外国文学名著丛书,就是现在藏书者通常称之为“网格版”的那一种绿底黄色网格封面的版本,我是见一本,收一本,基本收齐了当时已经出版的所有品种。又如旧期刊,一本一本地配齐了自创刊号以来的《地理知识》和《地理》。《地理知识》发行量大,配齐并不太困难,但《地理》是20世纪50年代发行时间很短的地理学中级刊物,介于高端的《地理学报》与普及的《地理知识》之间,上下不靠,存世无多,为配齐它,耗费了我很多个周末。不过大学毕业以后,由于购买必需专业书籍的巨大吸引力,再也没有这样刻意按照出版的系列来购置书籍,从而也就在这个非常重要的关键环节上,脱离了通往“藏书家”的路途。 不过,也正是从这一时期开始,我逐渐体味到在购书过程中寻寻觅觅的乐趣。觅书的乐趣,本来主要体现在搜寻旧书、旧期刊的特殊体验之中。但在那个新书发行渠道还很不通畅的年代里,除了周末常去旧书摊儿寻觅需要的书刊之外,我还有另外一种觅书的途径,这就是通过征订书目,找寻即将出版的新书,向书店预约定购。 回想起来,至今我仍然对当时哈尔滨市南岗新华书店负责预定图书的那一位女士,心存敬重和感激。数年之间,这位店员为我定购了许多书籍,其中包括现在还一直使用的《中国自然地理》系列丛书。特别令我感动的是,其中有一些书,整个哈尔滨市,因为只有我一个人预定,所以,书店竟为满足我一个人的需求,特地从出版社订进了唯一的一本。例如由中央气象局气象科学研究院天气气候研究所编辑的《全国气候变化学术讨论会文集(1978年)》,就是这样,在《科技新书目》上看到出版消息后,由这家书店代为订购,买到手中的。像这样专门的书籍,除了北京、上海,当时在其他地方,是很难买到的。等到我读了研究生,专门学习历史地理学之后,直至今日,一直为能够拥有这本论文集而颇感得意。后来徜徉于南北各地旧书摊肆,却始终没有遇见过这本文集,也就更为感激专门为我预定书籍的这位店员。 各个专业,都需要读书,但从事历史这一专业,似乎需要比其他专业读更多的书。当然,更准确地说是浏览更多的书。这一方面是因为历史专业所读的书,其中有相当一部分,读法有些特别,并不是逐字逐句的阅读,只是走马观花,了解一下大概内容,日后做专门研究需要时,再仔细阅读,或是查找一些有用的资料;另一方面,是因为从事历史专业,不管学术进展到什么地步,出现多少新知识,得出多少新结论,对每一个具体问题的研究,依然需要立足于原始资料,一切从头做起,去读很多代以前学者早已读过的书籍,而不像其他很多学科,新知识随时淘汰老知识,有了新著述,就可以扔掉老书不用。历史学研究用书这两个特点,决定了干这一行的人,往往需要在书斋里储备很多很多的书籍。 大学毕业以后,接着读研究生,由理科转入文科,进入历史学领域。因为有了比较具体的专业,读书的范围,也变得非常具体,而购书的数量,则基于专业的需求,开始大幅度增加。当时买书,几乎纯粹是为了实用,丝毫没有考虑过兼顾阅读与赏玩。不是没有这样的意愿,而是尚且无力顾及于此。 记得上个世纪80年代中期,业师黄永年先生从北京琉璃厂古籍书店,为单位购买了一批古籍,其中有明末刻本钟惺、谭元春评点《水经注》,价格80元。这是古代地理学名著,因我学习历史地理专业,先生特地指点说,此书价格不贵,书店另存有同样一部,可以考虑买下。但我当时正处于贪婪地扩充存书数量的阶段,根本没去考虑。现在,这样一部书的售价,至少要在5,000元以上,结果同样还是不会考虑将其收入书囊。当时为集中力量,购买专业文史典籍,竟毫不吝惜地让出了几乎全部现代文学和外国文学书籍,从此以后,便不再购买这一类“闲书”。 不管读书,还是买书,我都受到业师黄永年先生的直接点拨和影响。先生是当今第一流的版本目录学家。读研究生,入学伊始,即师从先生学习目录学。先生的讲授,为我打开了广阔的学术天地,诱使我想尽可能有所涉猎。多年来购书博杂不一,与所从事的狭小专业相比,或许稍显泛滥无归,即缘自于此;并非像一些朋友误解的那样,只是出于收藏书籍的目的。不过,先生博闻强记,过目不忘,做学问,并不主张买太多的杂书,甚至反对抄卡片、记笔记。无奈我生性驽钝,记忆力低下,一部书常常反覆读过,仍然留不下多少印象。这样,在使用史料时,需要反覆核查,完全靠去图书馆借阅,远水解不了近渴。为此,才不得不尽可能多购置一些书籍,以备稽考。 只是学海无涯,而一个人的生命和精力毕竟十分有限,买下的很多书,根本顾不上看,有些书甚至终此一生,恐怕也无暇一览。得荃而忘渔,这便与购书的初衷相背离,难怪要被一些人视作“藏书”了。事实上,在文史专业从业人员,以及文史爱好者中间,类似我这样胡乱买书而又束之高阁的人,比比皆是,我只是其中很普通的一员。 由为读书而购书,却在不知不觉中已向“藏书”的方向偏倾,这便使得我与书籍的位置关系,逐渐介处于读书与藏书之间。买书一多,似乎也必然如此。当今各地评选“藏书状元”,普遍把拥有书籍的数量,作为衡量藏书家份量的指标,看来也有一定的道理。 其实,就“藏书”的实质内容而言,除了赏玩古董或存而不用的涵义之外,专业人士搜集的某一方面的书籍,虽分拆来看,平平常常,但花费多年心力精挑细选聚拢到一起,最终其本身往往就会成为一种重要的收藏。很多图书馆的学术特藏,就是由此构成。不过,这种意义上的“藏书”,只是聚拢书籍形成的一种自然结果,而不是它的出发点和聚书的过程。即使按照这一意义来讲,我收存的书籍,严格地说,恐怕也还算不上是“藏书”,只能说是略微形似而已。这是因为我拥有的书籍,内容过于杂乱,没有特别着意搜罗某一类书籍,包括我赖以吃饭的专业历史地理学。没有学术价值或是派不上用场的专业出版物,我丝毫没有兴趣,而是否具有独特的类别取向,应该是判别所有收藏和收藏家的一项基本指标。 在目录学方面,是黄永年先生授以目录学,从而引发我广泛购求各类文史典籍的欲望;在版本学方面,则是倒转过来,由于购买古籍旧本,需要求教于先生,始逐渐习得一些版本学基础知识。由于顾虑没有多少机会接触实物,当初在西安读研究生时,听黄永年先生的版本学课程,只上了两堂课,便偷偷开了小差。幸蒙先生偏爱,没有怪罪。上个世纪90年代初,转迁至北京工作,在琉璃厂、海淀等中国书店的店面里,可以经常随意翻看古籍。当时古籍的价格,尚且不甚昂贵,不知不觉中便诱发出购买古刻旧本的欲求。于是,从实用的石印本、影印本和书市上一元钱一本的零篇残本开始,试探着摸索购买一些线装古籍。一边学,一边买,十几年下来,竟也积累了上百部古书。 很多没有买过古书的人,往往把购买或存有古书,理所当然地视作藏书。其实这是很表象的看法。并不是所有的线装书籍,都有很高的收藏价值。比如有些清代乃至明代的破烂刻本,其收藏价值,甚至还远不如现在新出的洋装书。从收藏的角度看,这里边有很多讲究。 我买下的线装书,有一小部分,完全是供一般阅读使用,与买洋装新书,出发点没有什么差别。譬如《读史方舆纪要》,当时买不到中华书局印制的洋装本,只好买了一部线装石印本来用;《天下郡国利病书》,也是因为一直没有新的标点印本,便购置一部影印线装的《四部丛刊》三编本。至于其他大多数书籍,则确实不同程度地具有一定收藏价值,勉强可以看作是一种收藏。 不过我的这种收藏,仍然与一般意义上的藏书家略有区别。这就是正宗藏书家特别看重的精美版刻佳品和流传有绪的名物,我基本上一无所有,搜罗书籍的着眼点,仍是书籍的内容而不是外在形式。在书价相对低廉而可以接受的大前提下,一重稀见,二重独特的史料价值,三重相对少见的学术名著,最后才是考虑版刻或印制的艺术价值。这还是典型的读书者的立场,其实是扩展到版本领域的目录学视角。如此说来,我买线装古籍的实质目的,依旧还是读书。这类书籍,可以更多地满足我阅览孤本秘籍的好奇心,也能够在阅读使用的同时,一并领略古籍版刻之美,使阅读历史文献,变得更为享受。其实,以读书求知为职业,这本身就是一种难得的人生享受,许多人因过于看重功利的目的,而把读书弄得苦楚万分,实在是一种“异化”。 同样都是购买线装古籍,路数却是各有不同。我购买线装古籍和其他旧书,始终遵循一项重要的准则,这就是人弃我取,不与他人争强竞胜。这客观上是由于实力有限,不具备相应的资格;主观上是生性不喜欢凑人多的热闹,就像做学问也是按自己喜欢的方式和选自己感兴趣的题目去做一样。 藏书是一件自得其乐的事情,藏书家则是一帮自我陶醉的家伙。他们不大在意别人另找其他的乐子,这是不是合乎“道儿”上的规矩。再说,和所有行业一样,少一个同行,就等于少了一个竞争的冤家,有百利而无一弊,管它作甚呢?我的乐子,藏书家们虽然看不大懂,却依然很礼貌地认可为一种另类的收藏。 这样,通过古籍的收藏,由读书而转入藏书,使得我在读书与藏书之间,似乎又进一步向藏书一侧有所偏倾。不过,我所拥有的这类古籍,数量实在太少,在我一万多册书籍的总数当中,微乎其微,改变不了总体构成的性质;同时,书籍的种类,又杂七杂八,经、史、子、集,明版清版活字,抄本写本稿本,样样都有一点儿,又哪一样也不成体系,虽然可以算作收藏,却怎么也达不到藏书家的标准。 藏书家有理由也有权利只赏玩而不认真阅读藏储的书籍,或者是拿藏书作文章;读书人则应该在阅读中发掘所存书籍的价值和意义。既然是从阅读角度购买的书籍,我在买下古籍旧本之后,都要尽可能品味梳理一下这些书籍的内在蕴涵。本书“书衣题识”部分,就是其中的一部分心得和感想。需要说明的是,除了古刻旧本之外,我还曾买下过很少很少一小部分外文珍本书籍和较为稀见的晚近书刊资料,书中对此也有所涉及。 整个这部分内容,有些是做了比较深入的学术性考述,有些只是随意铺叙一时的想法;加之书籍的内容,差别很大,我对每一种书籍的讲述形式,便是各随其宜,并没有追求统一的写法。所谈到的书籍,单纯就版本而言,多不值一提,正宗的藏书家,难免讪笑。书箧中值得挖掘利用或是分析介绍的稀见古籍以及文献资料,还略有一些,以后有合适机会,我将陆续撰文,公之于众。 买书本是为阅读或者收藏,但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寻觅旧书本身,却很容易转变成为一种独特的消遣和享受。借用一位西方藏书家的话说,这是一种浸透于血液之中的诱惑。正因为如此,搜罗书籍的这些怪人,往往会津津乐道个中的奥妙与情趣。我生性懒惰,在游山玩水这一点上,如同业界内写《水经注》的老老前辈郦道元一样,“少无寻山之趣,长违问津之性”;不管走到那里,逛旧书店、旧书摊儿,浏览和寻觅旧书,差不多成为最主要的“游览”项目。本书“书肆记游”部分,便是记录我访书阅肆的一些经历和观感,以之与同道者交流。其中有些文章,是应人之约,命题而作,有索稿者特定的要求。当然,讲述的具体内容,依然完全出自我本人的看法。 不管读书,还是藏书,都离不开目录学和版本学知识。本书“书山问路”部分,是我学习版本目录学的一些体会和认识。这两门知识,看似简单,没有什么高深莫测的微言大义,一切玄机禅语,对之都难以施展。因此,一些人往往将其视之为“小道”,不屑于略为措意。实际上,这是一片广阔无边的森林沧海,要想掌握好这些内容,很不容易,需要日积月累,博闻多识。以我涉学之浅,所说必然会有很多疏漏和谬误,连同本书其他内容一道,衷心希望能够得到读者的批评指教。收在这里的文章,有些曾在刊物上发表过,在这里做了不同程度的修改和润色。书中所附书影,除评述拍卖一文外,均摄自本人藏书。 2005年6月9日记 [1] 瓯脱:《史记·匈奴列传》记载,秦汉时在东胡与匈奴的居地之间,“中有弃地,莫居,千馀里,各居奇边为瓯脱。东胡使使者谓冒顿曰:‘匈奴与我界瓯脱外弃地,匈奴非能至也,吾欲有之。”三国时人韦昭,释此瓯脱为“界上屯守处”。
  • 我的书斋生活

    作者:杨耀文 编

    《文化名家谈读书》所选的都是出自名家之手的优美散文,如朱湘的《书》、丰子恺的《读书》、鲁迅的《读书杂谈》、何其芳的《尽信书,不如无书》等,这些文章虽然都是描述书及读书的感受的,但各篇的观点又不尽相同。有的是写读书的甘苦,有的是写购书、藏书的体会。所有的这些甘苦和体会,都是作者从自身的经历、体会、经验,甚至性格、情趣中衍生而来的经验之谈。所以,这些观点都是积极的、向上的,都闪烁着真理的光辉。
  • 芝麻与百合

    作者:[英]罗斯金 著,王大木 译

    芝麻与百合:读书、生活与思辨的艺术,ISBN:9787563353408,作者:(英)约翰·罗斯金(John Ruskin)著;王大木译
  • 讀書的藝術

    作者:叔本華等著

    本書的執筆者都是第一流的知識份子,從蒙田、梭羅到叔本華、拉斯金等等,他們都自然地流露了他們的性靈在書的王國中探險的精神歷程,看過此書後,相信你將會在人生的旅途上,增加一種永恆的樂趣--讀書。
  • 怎样读书

    作者:胡适

    目录: 胡适之——怎样读书 蔡元培——我的读书经验 胡适之——为什么读书 陈钟凡——读什么书 王云五——怎样读书 林语堂——读书的艺术 章衣萍——我的读书的经验 马寅初——余对于读书之经验 樊仲云——怎样读书 江问渔——对于读书问题的我见 潘仰尧——读书方法 杨卫玉——读书与兴趣 李公朴——读书实验 朱光潜——谈读书 丰子恺——我的苦学经验 章衣萍——作文与读书 童行白——怎样提高读书的速率和功率 欧元怀——读书生活的三多法 傅东华——我的读书经验 钱歌川——读书与书籍 曹聚仁——我的读书经验 孙福熙——读书并非为黄金 张素民——我的读书经验谈 程瑞霖——个人读书的经验 林语堂——怎样研究英文 黄鑑村——怎样学习日语 陈彬龢——如何读报
  • 《读书》十年(三)

    作者:扬之水

    本书是《〈读书〉十年》系列的第三册,记叙作者于一九九四年一月一日至一九九六年四月十五日调离《读书》编辑部期间的所见所闻所思所忆,另附录关于《读书》杂志的旧文两篇.最后为全三册的人名索引,收录人名一千二百个,以方便读者检索.
  • 嗜书瘾君子

    作者:[美] 汤姆·拉伯

    我们与书的情爱之路,一路走来,理性与痴狂之间往往只隔一线…… 人生百病有已时 独有书癖不可医 一本嗜书如命者的终极解脱指南 一本无可救药的爱书人的黑色幽默告白 最新一版 重度来袭 作者以幽默诙谐的手笔,娓娓道出对书籍的搜求、阅读与收藏的痴迷,把爱书人的种种病状--列举出来,让我们看了会心一笑。在轻松自如的笔墨中,作者带我们回顾了图书的历史、风格,书痴的百态,收藏癖的种种表现以及各种类型的买书人,可谓妙趣横生,别 有风味。
  • 酒罢问君三语

    作者:羽戈

    这本书是青年学者、作家羽戈近十年来的精神历程之记录。羽戈年少成名,二十文章惊海内,如今三十而立的他,已经在评论、历史、政法等领域卓有建树。他从不承认自己是天才,而自道“生性愚钝”、“资质平平”,那么,在青春的暗夜,哪些学者与思想家的作品曾赐予他光亮,引导他前行?从诗歌到评论,从政法到历史,从文本到现实,是什么促成了他的突围与转型?他如何在一个惶惑的时代战胜惶惑,在一个虚无的国度克服虚无?以及,他如何处理与爱情、政治的关系?于是便有了这本问题之书。与其说这是一本书,不如说这是一份思想病历,一份饱含青春与时代之温度的精神标本。 同为80后作家、学者,同样被人称为“公共知识分子”,韩寒的表达是戏谑式的,甚至有点玩世不恭的味道,而羽戈却不同,他的风格是严谨的、内敛的,甚至带着苦难般的苦涩。他不是旁观者,而是见证者;他的文字不是防空洞,而是舞台和战场。《酒罢问君三语》的随笔,直接而清晰地映照出他的内心世界,尤其是那些为公共领域而作的文字背后的困惑、探索和希望。与前两本书《从黄昏起飞》和《穿越午夜之门》相比,《酒罢问君三语》似乎显得更加随性和私密,却更清楚地展露了羽戈“起飞”和“穿越”中的那些怕和爱。
  • 老猫的书房

    作者:江晓原 口述,吴 燕 整理

    书房是一种奢侈。时至今日,许多读书人都没有自己的书房。本书作者江晓原显然是个完全实现了梦想的读书人。他很可能是中国第一个将档案馆的密集架搬进书房的人。这个书房实在奇特:地上铺着铁轨,用带滑轨的密集架放书,可以比原来的藏书量增加三倍。区区十九平方米的空间打造出拥有三万藏书、四千藏碟的“书影之城”。江晓原坐拥着大气实用的书房,以猫的灵性和优雅让这些藏书藏碟生动起来。让我们走进“老猫的书房”,感受别样的才情与人生。 题解 前书房时代 1 雪夜闭门读禁书 1.1 爱上读书 1.2 少年惊艳梅花谱 1.3 张庆第先生 1.4 高考 2 学生时代 2.1 《西厢记》 2.2 科学史 2.3 淘书路线图 书房时代 3 书房的变迁 3.1 终于在滑轨上成为书虫 3.2 女儿的“童年记忆” 3.3 阅读综合征 4 在“阳台”与“卧室”之间 4.1 “见习巫觋” 4.2 天学 4.3 “第二专业” 5 我的书评生活 6 两种文化 6.1 “两种文化” 6.2 我们的科学文化 6.3 科幻的三重境界 6.4 量化考核·计划学术·学术过热 7 书房的生命 7.1 和书相爱 7.2 作客书房 书·缘 8 人在旅途,心念书香 8.1 在汉城搜寻《三国遗事》 8.2 “失而复得”之《曹雪芹扎燕风筝图谱考工志》 8.3 异域购书之艳遇种种 9 那些人,那些事 9.1 戈革 9.2 书痴L 9.3 周雁 尾声 后记
  • 对我影响最大的几本书

    作者:季羡林

    《对我影响最大的几本书》内容简介:我经常处在这种心理矛盾小中。别人对我的赞誉,我非常感激;但是,我并没有被这种赞誉冲昏了头脑,我头脑是清楚的。 我一生勤奋不辍,天天都在读书写文章,但一遇到一个必须深入或更深入钻石的问题,就觉得自己知识不够,有时候不得不临时抱佛脚。 人们都承认,自知之明极难;有时候,我却觉得,自己的“自知之明”过了头,不是虚心,而是心虚了。因此,我从来没有觉得自满过。
  • 读书毁了我

    作者:[美]琳莎·施瓦茨

    躺在书籍遮蔽的光影里,我思考着“我的阅读习惯”。我读了什么样的书?我是怎么读书的?对经典书的着迷,于我何益? 在这本精彩的“阅读”书中,作者琳莎•施瓦茨告诉我们:今天,“阅读”正在面临消失的危险,并从一套黑色皮革包装的《哈佛经典丛书》、《安徒生童话》、《读者文摘》上精简刊登的各种通俗小说到《双城记》的阅读体验,深刻剖析了儿时在布鲁克林的阅读与自己对某种书的痴迷的行为。让我们在字里行间领悟读书的乐趣与烦恼。 图书与电影,图书与绘画,图书与童年,图书与生活都是令人感动的文学发展的主题。 在电子阅读时代,《读书毁了我》可以让你重温 “读书“的激情与乐趣。对于那些反对把印刷文字当成一种珍品来对待的人来说,读书是一种诱人放纵的行为。
  • 半生书缘

    作者:李黎

    作为20世纪80年代第一批到大陆走访的旅美作家,作者李黎女士和老一辈作家、学者的交往结缘的机会,乃是他人企望不及的。当年她在范用先生的引导下,一一拜访过茅盾、丁玲、巴金、沈从文、黄永玉、艾青、钱锺书、杨绛、李子云……宝岛台湾的殷海光、陈映真,也是作者的文学启蒙者和故友。因此,《半生书缘》以这十二位人物为中心,用题记和图片结构各个时期记述他们的文字。作者整理成书,发现“倏忽已过半生”、“人书俱将老去”,但犹盼这些关于人与书、情与缘的篇章,能够成为“一个文学和文化的历史见证,一个20世纪民族书写的侧影素描”。
  • 搜书记

    作者:谢其章

    我的买书,初无方向,兴趣所至,“揽进篮子都是菜”,很是交了一笔学费后,慢慢才悟出一点道理。买书,无非几个动机,一点动机没有也是一种动机,听了别人介绍后买书是从众心理,专买名著和畅销书是最多的一种动机,纯粹为了实用也是比较多的动机,最等而下之的是为了装样子的买书。 我买书算比较多的人,读过的书或者认真读过的书却少之又少,所以我写买书记远多于读书记。总是给自己一个理由,将来会读的,现在准备着是“蓄书娱老”。为了在读书与买书之间找一个平衡点,此次写《搜书记》是个契机,可以细细查查以前着急八火买的书都读了没有?迄今翻过没有?是不是可以宣布买书到此为止,读书从此开始呢?
  • 读书随笔

    作者:叶灵凤

    在这《读书随笔》中,《读书随笔》、《文艺随笔》、《北窗读书录》和《晚晴杂记》都是有过单行本的。《读书随笔》出版于四十年前的上海。《文艺随笔》和《北窗读书录》分别印行于六十年代初期和末期,《晚晴杂记》是七十年代之初问世的(其中大部分是一般的散文、小品文,碍于体例,本书只选人了和读书有关的文章),它们都是香港的出版物。未结集成册的《霜红室随笔》、《香港书录》、《书鱼闲话》和一些有关的译文,只是在香港的报刊上发表过。总的来看,最早的文章写于二三十年代,最晚的作品成于七十年代初期,前后差不多有半个世纪。它们发表时,除了叶灵凤这个名字外,还用过林丰、叶林丰、任诃和霜崖这些笔名。 这些随笔为叶灵凤自己的话作了证明:读书很杂,古今中外,线装洋装,正经的和“不正经”的书,他都爱读。杂之中,却也自有重点:文学的、美术的和香港的——前两类显出他作家和画家的本色,后一类就正是他下半生生活所在的地方特色。有所读而有所写,就是这里上中下三册几十万字的文章了。
  • 读书与藏书之间(二集)

    作者:辛德勇

    此书是《读书与藏书之间》(中华书局2005年11月版)的续集,是作者在2006至2007年间撰写的与古籍收藏、鉴赏、阅读相关的文章的结集。与前集相比,此集里面购书藏书的记录仍然生动而有分量;读书品书依然勤奋而深入;有向书籍史、印刷史、目录学史和历史文献学等方面更多用力的倾向;收入了一组缅怀黄永年、周绍良等文献学界与藏书界前辈的文章。此集20篇文章编为“怀念与景仰”“防书肆与赶书市”“收藏与鉴赏”“文献学与版刻史”等四个专题。